她捏住男人的下巴,食指跟拇指不斷的用力,對方一聲冷哼,還死犟著。
“你能對我做什麼?”
嬌陽嘴角微彎,笑著看他:“本來是叔叔要送我回去的,既然他走了,那現在你來送我。”
“好笑,我哪知道你住哪裡。”
“誰說我要回去了。”
顧瑜謹看她。
她嘴角彎起。
“你剛才說,笙萊在家?”
“是啊,昨天才剛出的院,現在在家裡養著,怎麼了?”
“那不錯。”
嬌陽勾著下巴,意味不明的笑著看他。
“去你那。”
...
顧瑜謹.喘.息.著從嬌陽身上起來,平復了一會兒,不敢置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如果說,第一次這樣是被逼迫下發生的意外,那麼第二次呢?又算什麼。
他心煩意亂的拿起自己的衣服,進入浴室裡,開始沖洗起來。
顧瑜謹在心中安慰自己,他是被她勾引的,沒有一個身體正常男人能在剛才那樣的情況下忍住。
這不是他的問題,跟他喜不喜歡盛嬌陽這件事上根本沒有關係。
顧瑜謹越洗越心亂如麻,心中自嘲。
他在自己自欺欺人的騙自己有什麼用,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他又要怎麼去和笙萊解釋,他敢開這個口嗎?
就說:笙萊,對不起,爸爸和你最愛的女人上過不止一次床,但是你相信我,我不喜歡她,我和她之間也不會再有下次?
顧瑜謹揉了揉太陽穴,洗完澡後擦乾身子,心神煩亂的隨便穿上了衣服。
令人絕望的是,以今天剛才那場.意.迷的程度來看,他真的難以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
顧瑜謹恨入骨血。
她怎麼不去死。或者乾脆他以死謝罪得了,反正他現在已經是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說出來都顯得自己像個人渣。
可是就顧家目前這樣的形勢,子軒跟笙萊都這個樣子,讓他怎麼放心不管。
“吱呀”一聲,嬌陽推開浴室的門進來,從後面抱住他,貼住他的身體,雙手繞住男人的腰。
就像一株攀附在男人身上,卻要吸食男人精氣和元神的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