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彷彿又開始回到了最初的那個時候。
除了每天最基本的“晚安”,還有那蜻蜓點水的晚安吻以外,再也沒有別的接觸。
嬌陽回過神,掰著指頭算了算。
距離和顧笙萊在一起,到現在。
已經過了半個月。
他已經半個月沒有碰過她了...
...
“說吧,你把我兒子怎麼樣了?”
顧瑜謹和盛鬱擇,這兩個可謂是鬥了半輩子的人,第一次這樣和和氣氣坐在談判桌前。
盛鬱擇疊著雙腿,似笑非笑的望著他,眼底明顯對他沒什麼好意。
不愧是生意場上叱吒風雲了幾十年的人物,即便到了這樣的地步,依然沒有亂了陣腳。
應該說,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嗎?
“顧總,你現在應該問的,不是我把你兒子怎麼樣,而是我會把你兒子怎麼樣。”男人咧開嘴角。
這老妖孽。
顧瑜謹看著對面盛鬱擇那張臉,簡直恨的牙癢癢。
真是,都快三十的人了,怎麼還長得跟十幾年前那小白臉的模樣沒什麼區別。難道他真是深山老林裡蹦出來的妖怪,所以才越修煉越年輕不成?
“你的意思,是要講條件了?”也就是說目前為止,笙萊沒事。
顧瑜謹鬆了口氣。
笙萊是今天早上出門的,興沖沖的出去說要去找那女人複合,誰知道過了幾個小時,卻等來了盛鬱擇的電話,說人落到他手上了。
“看來顧總對這一套流程很熟悉啊,平日裡沒少這麼幹吧。”
盛鬱擇勾著嘴角,似笑非笑。
“你少跟我來這套,這回算是陰溝裡翻船,我認了,你要什麼,開條件吧。”
顧家跟盛家之間本來就是競爭敵對的關係,手上專案有多個重合的,這次更是因為陸家的事情撕破臉,鬧的不可開交,更加水火不容了。
“你那兒子犯了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暫且被我扣下了。”
盛鬱擇聲音平淡的低頭:“我的意思,本來是要弄死的。但是我那小侄女,心腸子軟,想著再給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
顧瑜謹愣住:“你開什麼玩笑?”
就笙萊,平日裡壓根不管家裡的事,整日裡就知道圍著那個叫成貝拉的女人轉,還能有閒工夫得罪盛家的人?他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