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知道自己闖了大禍,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就伸手朝著祁夜受傷的部位探了過去。
連忙幫著他拍了好幾下,然後一臉擔憂的抬眸看著男人,清澈如水的瞳孔泛著自責的悔意。好似麋鹿一般的琥珀色瞳孔盯著男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
話沒說完,手腕就被男人抓住了。
他並沒有將她的手推開,反而是……讓她的手保持在原位。
手心裡炙熱又潮溼的某個器官,突然像是被喚醒了一樣。
漸漸膨脹起來的某物,讓溫涼所有的感官一瞬間回到了自己的腦海裡。就像是放入了一顆原子彈,炸得溫涼體無完膚,一片粉碎。
流氓!
禽獸!
溫涼反應過來後,第一時間把手往回抽。
偏偏男人又壓著她的手腕,不許她後退。
一來一往的摩擦,讓溫涼手心裡的某物,更加囂張起來。
偏生男人還止不住的從喉嚨裡溢位一聲輕哼,雖然他正帶著一張嚴肅又正義的臉。
辦公室,這是辦公室!
溫涼不敢再動了,只是有些委屈的衝著男人開口:“你放手,放手!”
“別動。”男人站在溫涼麵前的沙發上,將溫涼幾乎困在了沙發小小的一個區域裡,磁性的嗓音有些喑啞的說:“我這是在證明我剛剛的論點。”
什麼論點?什麼亂七八糟的?溫涼只知道自己手心裡的龐然大物甦醒了,隨時都要將她就地正法的樣子。
“我說了,我的思想我能控制,大小是你控制的,現在信了?”
不曉得他是怎麼頂著這張義正言辭的臉,做出禽獸不如的事來的。
溫涼眼睛別開,看向別處:“那我現在讓它小下去,他怎麼不小?”
“你再掙扎兩下試試。”他說。
溫涼:“……”
“你自己沒手嗎?!”溫涼是真的惱了,又羞憤又惱怒。
其實事情早已經超出了祁夜的想象,本身不穿褲子是想逗弄一下她的,可沒想到最後遭罪的人卻是自己。
他站著,高高在上的角度,一低頭正好看到女人白襯衣包裹下的胸,吹彈可破的面板透著雪白的色澤,相較那五年前來說,散發出來的韻味越發迷人。
誰那麼該死的發明了白襯衣,簡直致命。
溫涼不敢動,祁夜又沒放手。
最後她也不知怎麼的,竟開口對著男人說了一句:“你平日裡在辦公室做的就是這麼苟且的事情嗎?”
難怪要在衣帽間準備那麼多男女備用衣服了,怕是今日過不是她,早被他打橫抱起,丟在床上了吧?
噁心!
這兩個字,突然從溫涼的腦海裡蹦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