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出劉楚也是愣了一愣,旋即便是揮手將那塊金子重新收了自己的袖子之中,然後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不如現在就去吧,這就讓老闆娘來請我們喝好酒,那裡的美酒要比我們這裡的酒更好一點吧。”
聽到這句話,袁老三則是拍了拍手錶示贊成,說道:
“老闆娘那裡,可是有她十八年前埋下的女兒紅,要是今天能得到大哥一杯女兒紅,我今天哪怕是將這塊金子丟出去也是夠了,反正都已經打獵這麼多年,也已經習慣了。”
那張老二則是笑道:“”我可不像你一樣嗜酒如命,這幾塊金子,我還可以留著給我娶媳婦呢。”
而劉楚則是笑了笑,說道:
“放心吧,按你們老大的脾氣,怎麼著都得給你們免費喝。”
那張老大也是咬咬牙,站了起來,對著劉楚鞠了一躬,旋即拱手道:
“劉楚先生,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趕快過去吧。”
一行三人便是用自己最快的腳程趕到了那酒樓之外,現在的劉楚身上的靈力幾乎只算是築基修士,但是對付這些煩人的病症也是十分輕鬆的。
到了酒樓之外,胡老大卻又在去酒樓門前躊躇不前,不敢進去,而劉楚此刻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既然你無法確定,那麼這塊金子給你,我也要離開這裡了。”
那胡老大咬了咬牙,便是一把拉住了打算離去的劉楚,說道:
“跟我進去,我現在真的是完全決定了。”說著便士腳步堅定的踏進酒樓,翠花正在櫃檯前算賬,看見了胡老大帶著他的兩位兄弟,還有一位陌生的男子進來之後也是有些驚訝,有些疑惑,但是更多的還是喜悅。
她看著那胡老大,說道:
“怎麼今日將你的兄弟帶來,是想在我這裡吃酒嗎?我這裡可不便宜,說不定你今天的所有收成都會被這一頓飯直接掏空的。”
那胡老大此刻鼓起勇氣,走上前去,說道:
“離嬋,我還記得你當初離開你家說的話,你說要是有朝一日你可以恢復容顏,絕對會再回去,然後告訴你父母說你真的是你,而不是別人假冒的,你也沒有做過任何虧心事。”
這句話一出,那老闆娘就在此刻臉色變得陰沉了下來,指著酒樓門口,說道:
“你給我滾出去,我說過我叫翠花,我不叫離嬋,那個離嬋已經死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拿個離嬋她已經死了,你知道嗎?”
說著,她的眼睛便是不爭氣的紅了起來,而劉楚卻是攔住了她,說道:
“姑娘,在下劉楚,是一名遊方術士,想必姑娘這些年來也受了不少委屈,看了不少名醫,但都是無法治好自己的怪病吧,也許有時候醫術不管用的地方,一些所謂的妖術確實可以管用,我願意先為姑娘診斷一番。”
“若是可以治癒,那麼我便會助你治癒的病症,如是不可以,至於那麼姑娘在趕我們走也不遲。”
而酒樓之中的那些客人也是在這時將目光投向了這邊,翠花看著劉楚的眼睛則是緩緩地搖搖頭,說道:
“你現在這般說話無疑就是為了讓眾人笑我,既然如此,那我也告訴你,我就是胖,我就是一輩子嫁不出去,我也不會再給你們取笑我的任何機會,給我滾。”
說著便是眼神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胡老大,說道:
“我原本以為你和其他人不一樣,原來你只不過是表面上裝裝樣子罷了,喝了兩杯酒下肚,便是原形畢露了。”
話語雖然冷淡,可是那眼中的絕望卻是顯得更加清楚,但是劉楚卻是緩緩地笑了起來,指了指離嬋,說道:
“你是不是每到月圓之夜,便會感覺到胸口發悶兒,兩耳中銀隱含有黑血滲出?”
這句話一出,那離嬋也是一愣,旋即便是再度冷靜了下來,說道:
“哦?這你又是從哪個給我看過病的醫生嘴中聽到的?”
劉楚則是想了想,說道:
“這個症狀既然你給其他醫生描述過,那麼我接下來再說一下你的那些病症,看你有沒有給那些醫生描述過吧。”
說著便是指了指那離嬋的小腹部,說道:
“你小腹部時常有脹痛,並且每日基本不進茶飯,但是卻感覺腹內極其鼓掌,彷彿是飽餐一頓的樣子,當然這些不過是你之前幾年所表現出來的,最近這段時間你應當是食慾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但是你卻時常會在睡夢之中......”
說道這裡,離嬋一把捂住了劉楚的嘴巴,說道:
“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