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指望我會和你玩什麼單打獨鬥的把戲,我只會用最保險的方法,徹底的解決你!”盯著劉楚的臉色,樸靈度冷笑道。
聞言,劉楚微微點了點頭,這樸靈度能夠成為一人之下,也的確不是一個只知蠻幹的蠢人,若是換成自己,在這種情況下,也不會採取什麼單對單的比試,這世界上本就沒有什麼絕對的公平,不管是採用何種卑劣的方法,只要能夠順利到達目標,那便是最好的辦法,成王敗寇,對此,劉楚深有體會。
“動手,殺了他!”
不再廢話,樸靈度手指豁然指向劉楚,陰冷的聲音中,充斥著殺意。
聽著樸靈度下令,周圍的韓棒子,頓時緊握起了手中的武器,然後齊聲怒喝著,兇悍的對著劉楚圍殺而去。
站在天空上,樸靈度森然的望著那在圍殺中顯得頗為平靜的劉楚,拳頭緩緩捏緊,寒聲道:“不管如何,今日,你必須死!”
“殺!”
就在眾人對著劉楚圍殺而去時,遙遙的天空之上,一聲劍鳴之聲,驟然響起,眾多巨大的劍氣從天而降。
“那些劍氣凝結成陣法了!”
一名隊員大吼道。
“別管那些,先殺了他!”望著突然的變故,樸靈度眉頭緊皺,冷喝道。
聽著他的喝聲,那些本來有些慌亂的韓棒子,頓時再次對著已經近在咫尺的劉楚衝殺而去。
瞧著四面八方衝來的敵人,劉楚抬起頭,天空上的那些劍陣已經凝聚成形,已經快要降至而下。
輕吐了一口氣,劉楚也終於開始有所動作,雙腳微沉,右手緊緊的抓住出現的邪王劍,一聲低喝,邪王劍貼著掌心倒飛而出,一道劍氣繞著劉楚身旁激轉一圈,頓時,幾名最先衝過來的棒子,被劍氣狠狠刮中,嘴中噴著鮮血,身體狂射而出。
“嘭!”劍氣重重的劃過身前堅硬的地面之上,幾道裂縫,順著尺身處的地面,急速的蔓延而出。
右手抓著邪王劍,劉楚左掌忽然猛的對準天空,掌心一卷,印發一變,立刻將那徐徐降落的邪王劍氣,瘋狂的射向了四面八方而來的傭兵。
“啊......”
邪王劍氣,猶如一道死亡風暴一般,以劉楚為原點,對著周身席捲而出,所有被劍氣包裹的棒子,都是發出了劇烈的慘叫聲。
“陣法有古怪!”退後!
劍氣在劉楚的推動下,迅速的推至了樸靈度面前,不過當他抵擋了一下後,當下臉色一變,急喝道。
聽得他的喝聲,那些在劍氣中不斷亂撞的傭兵,趕忙開始後退,不過當他們部分人在移動了十幾步之後,卻是開始接二連三的倒了下去,只有寥寥的幾個實力偏高的蛤蟆棒子,有些搖搖晃晃的堅持了下來,趕忙的躲到了劍陣之內。
望著那從劍氣中出來的竟然只有幾個人,樸靈度臉色變得極為陰沉,袖袍猛的一揮,一股洶湧的力量在身前憑空浮現,然後對著那爆射而來的劍氣摧毀而去。
在靈力的吹拂下,劍氣逐漸消散,而在那劍氣退去之地,所有的韓棒子,都是血淋淋的軟倒在地,一道道痛苦的呻吟聲,不斷從他們嘴中傳出。
望著韓棒子似乎並沒有生命之危,樸靈度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森然的抬起頭,望著那立在院落之中的劉楚,厲聲道:“小混蛋,你竟然如此殘忍!”
“你們都可以肆意屠殺,我為什麼不可以呢?”攤了攤手,劉楚望著那些僅剩不多的傭兵,笑眯眯的道。
微微笑著,劉楚提著著邪王劍,忽然朝前走了兩步,然而,當他在第二步落下之時,變故驟升。
那原本躺在地上不斷呻吟的一位韓棒子,忽然猛的跳起身子,手中鋒利的長劍,攜帶著強烈的自爆波動,刁鑽而狠毒的刺向劉楚喉嚨。
面對著突然襲來的攻擊,劉楚卻並未有半點慌張,吞噬漩渦驟然出現,將那個偷襲者完全吞噬之後看見了趁機偷襲的樸靈度,樸靈度看見劉楚發現了自己,打算急忙後退。
“晚了!”衝著急退的樸靈度森然一笑,劉楚腳掌再次猛踏地面,一聲爆響,身形陡然出現在樸靈度身前,手中古樸的邪王劍,帶起劇烈的壓迫聲響,狠狠的對著後者胸膛橫劈而去。
迎面而來的劇烈風壓,讓得樸靈度臉色再次一變,心頭駭然道:“這傢伙竟然還真的是完全恢復了?”
心頭的念頭一閃而過,樸靈度把牙一咬,現在他已經完全被劉楚的攻擊所籠罩,以他的速度,根本不可能完全避開,所以,他只得強行接下劉楚的攻擊。
嘴角抽搐了一下,樸靈度將體內力量狂灌進手中的拳套之內,然後咬著牙,手中拳套帶起一股尖銳的破風聲響,同時是直直的砸向劉楚胸膛。
“嘭!”古樸的邪王劍,在半空飛速掠過,最後重重的轟砸在了樸靈度胸膛之上,頓時,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劇烈的疼痛,讓得樸靈度眼瞳中閃過一抹怨毒,在身體倒射的霎那,手掌猛然轟擊,一道勁氣脫手而出,在樸靈度猙獰的目光中,刺中了劉楚胸膛。
在劉楚的這一擊狂猛攻擊之下,樸靈度的身體,猶如被打飛的炮彈一般,在地面上狂搓了一段距離,最後狠狠的撞在一根巨大的木樁之上,再次一口鮮血噴出,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那道勁氣攜帶著兇猛的勁氣,狠狠的插在劉楚胸膛之上,樸靈度這拼死的一擊,竟然是讓得劉楚退後了一小步。
低頭望著插在胸膛上的長劍,劉楚手掌握著劍柄,將之隨意的扯了出來,劍尖之上,並沒有半點鮮血。
“你們所犯的錯誤,要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