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跪著一個顫抖的男人。
他旁邊是一節小指,還不斷的流淌著血水。
“那男人是夜少一個神秘組織的人,”
“和我們協會有著類似的背景。”
“不過,他所在的組織似乎是沒有任何的限制,”
“任何人都可以去,但進去後就再也沒有人能夠出來。”
黑袍男子也不禁皺了皺眉。
比他預想中的要複雜很多。
“說下去。”
“那男人是屬於該組織的上層人員,只要是上層人員,”
“都會有一個似鏡面的圓石,用於互相聯絡,”
“沒一個手中的圓石都是不同的。”
“它會隨著持有人的水平而變化,厲害著可直接與高層主管聯絡。”
“甚至,甚至……”
“甚至什麼?”
地上的人瑟瑟發抖著。
“甚至還可以利用圓石改變人的記憶和樣貌。”
“那圓石可有什麼特別之處?”
“暫時只知道需要咒語來開啟。”
“你也算是將功贖罪了,下去吧。”
“是,是,是,”
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蹣跚著爬了出去。
這是一個煉獄!
黑袍男子摩挲著左手大拇指的扳指。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呢!”
天生就喜歡挑戰的他帶著嗜血的笑。
“李義。”
在黑暗中走出一男子。
“老闆。”
他略微低下了頭,還保留著自己的一份傲骨。
“你覺得接下來該怎麼辦?”
“一切由老闆定奪。”
“你倒是不喜不怒,不爭不搶。”
黑袍男子邪佞的一笑。
“屬於不像想王軍一樣苟且。”
“苟且?”
“你倒是清高。”
輕蔑的挑著眉開著他。
“那還是老闆體恤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