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老實實回答我的話,我就放過你。”我看著她說道。
直覺告訴我,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任盈盈怎麼可能會是一個輕易就喊放棄的女人!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還想我說什麼?”她看著我,無奈地說道。
“孩子,是不是你本來就不打算要了?”我生氣地問道,“是不是你一直的打算,就是想把這個孩子當做進入許家的跳板。這一次流產,是不是你故意的?”
“舒貝!”她看著我,目光駭然不已,“你當我瘋了嗎?如果不想要,當初我就可以打掉,我為什麼要留下來?我這麼年輕,如果想懷,難道直接懷一個許天一的孩子不好麼?我為什麼要拿自己冒險?我那天摔跤你也看到了,孩子怎麼失去的你也看得一清二楚!我就算欠了時健的,我現在也算是還清了!這個孩子不是我不想要!是孩子自己選擇了離開!不然為什麼偏偏我有事,你明明腹痛卻安然無恙呢?”
當她說失口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我瞬間明白一切和我所料想的無差。一瞬間,我目光凌厲地望向了她,而我身邊的盛筠已經站起來,大怒道:“你還說一切和你無關?如果和你無關,你剛才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我我……”任盈盈嚇得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哆哆嗦嗦連連後退了好幾步,隨後下意識拔腿就跑,顯然是心虛了。
“這件事讓我來處理,你有孕在身,就不要管了。”盛筠對我說道,隨後對門口的阿南阿北吼了一聲,“把她給我帶回來!”
任盈盈此時已經跑到了門口,阿南和阿北聞言,直接把她架了過來,狠狠把她推到了地上!
任盈盈緩緩抬起頭來,看著我輕蔑地笑道:“許舒貝,不管在任何方面,你都比我幸運。但請你記住,總有一天,我會超越你!”
“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超越她!因為你根本學不到她的精髓!你學得到她的心狠,卻未必學得到她的良善!”盛筠目光厭惡地看著地上的任盈盈,狠狠地往她的背上踢了一腳。
“我不想打女人,但是我平生第一次,見到像你這樣的賤女人。你為了害我的孩子,不惜傷害自己的孩子!你這樣的女人,真是令人髮指!”盛筠出奇憤怒。
“孩子還沒生出來,誰知道是不是你的。許舒貝的私生活那麼亂,你怎麼就那麼確定是你的孩子呢?你就不怕你和許天一一樣,到時候喜當爹麼?”任盈盈蜷縮在地上,看著盛筠,發出了淒冷的笑聲,聽起來特別滲人。
“她有沒有別的男人,我心裡有數。”盛筠看著任盈盈冷冷說道,隨後把她從地上提起來,扔給了阿南和阿北,隨後對我說,“你在家好好休息,她就讓我來解決。”
“你……你要幹嘛?殺人?”我見盛筠這副模樣,嚇得一愣一愣,連忙口不擇言地問道。
盛筠被我的話弄得哭笑不得:“殺人?你當我是黑幫麼?我不會要她的命,但敢傷害我的孩子,我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好,就交給你吧。”我有氣無力地說道,隨後懶懶地躺在了沙發上。
其實事情到了這一步,任盈盈是否存在已經沒有多大的意義了,雖然她可惡至極,但是我沒想過真要把她怎麼樣。盛筠願意出頭為我出氣,那不如交給他,眼不見心不煩,圖個清靜。
盛筠於是帶著任盈盈走了,當晚他並沒有再回來,只是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放心,任盈盈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讓你煩心了,從今以後你安安心心養胎,我也不會再去打擾你。”
“好,如果是這樣,就最好不過了。”我對著電話說道。
“你真的不需要我陪你嗎?”盛筠突然又在電話裡問我道,緊接著又說,“你難道不害怕嗎?剛剛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你真的不害怕?”
“怕,”我老老實實地承認,“但是怕,我還是寧願一個人面對,畢竟孤獨是人生的常態,我要學會自己去面對。”
“許舒貝,可惜……不能如你所願了。”他對著電話說道,我卻聽到聲音彷彿是從窗臺那邊傳來的,我扭頭往窗戶那一看,竟赫然看到盛筠穿著一身黑色休閒衣,氣定神閒地坐在我臥室的窗臺上,手裡拿著一支小小的、鑲鑽的口琴……
要知道,我的臥室可是在二樓,天知道他究竟是什麼時候爬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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