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後視鏡裡,我看到他們兩依然站在車前,不知道到底聊到什麼好笑的事情,兩個人笑得前仰後合,一副開心得不行的模樣。
我回到了家裡,總覺得心裡莫名地不是滋味,那種酸酸的感覺始終縈繞在心底,無論我做什麼都心不在焉,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
“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真的愛上他了?”我又一次在心裡問自己。
然而,過往每一次我都很堅決地給了自己否定的答案,這一次,卻並不確定了。
門口突然響起了鑰匙開動門鎖的聲音,我驚訝地站起來,發現盛筠居然回來了。
他剛才明明不是說晚上不過來的麼?怎麼……?
我連忙收拾起失落的情緒,順手拿過一本書便捧在手裡,裝出一臉淡定的模樣。
“別裝模作樣了,書都拿反了都沒發現嗎?”盛筠走了過來,把我的手從我手裡奪走,隨手扔在了茶几上。
“怎麼不在酒吧好好放鬆,這麼快就回來了?”我語氣故作平靜地問道。
“我怕晚上萬一真不過來,明天我這公寓就會被人燒了。”盛筠笑笑地看著我,隨後直接順手把我撈入了懷裡,大言不慚地說道。
“誰沒事燒你的公寓?你想多了吧?”我明知道他的意思,卻死活不願意承認。
“許舒貝,承認你在吃醋會死嗎?”盛筠挑起我的下巴,一邊說一邊放肆地攝取我的唇。
我來不及反應,嘴唇就已經完全被他所包裹,他不管不顧地壓了下來,我連忙掙脫,驚呼說:“別!我懷著孕呢!”
“我想了……”他輕輕地咬著我的耳朵,在我耳邊輕輕說道。
“不行!這樣太危險了!”我連忙說道。
“我會溫柔的,放心,我有分寸……”他直接攔腰抱起了我,把我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臥室的大床上。
翌日。
任盈盈成功進入了許家的大門,儘管進去的時候被黃小香刁難只能從後門進入,但到底還是進去了。
任盈盈進去的第一天,黃小香就進了醫院,對外宣佈是突發性腦溢血,其實內幕原因我知道。
任盈盈進去的第一天就搞了個小動作,把許長生和外面小三的合影假借快遞員的手,準確無誤地傳遞到了黃小香的手中。
黃小香在看到那些親密而露骨的合影之後,當天就住進了醫院,任盈盈首戰告捷。
聽到這個訊息,我振奮不已。但是我心裡明白,光靠任盈盈,根本不行。在我心裡,我有了另外一個大膽的計劃。
當天下午,我接到周毅海的電話,讓我過去公司一趟,公司有事情需要我來處理。
我於是趕到了公司,我剛走進周毅海的辦公室裡,還沒來得及關門,周毅海便問我:“舒貝,你還記得T先生嗎?”
T先生?……我狐疑了一下,很快開始在腦海裡搜尋這個人的蹤影,很快我便回憶起曾經在一個酒會上,我曾經與T先生共舞,當時還偶遇了盛筠。
T先生是杭城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權勢顯赫,為人卻低調得很。我只有那一次有幸見過,之後便再也沒有過交集。像我這樣的小人物與大人物打交道的機會並不多,所以周毅海不提,我幾乎都忘了這個小小的插曲。
“記得,怎麼了?”我忙問道。
“我昨天在飯局上好不容易和他搭上訕,他對你的舞姿印象深刻。舒貝,晚上如果你有空的話,能不能陪我一起去見見T先生?”周毅海問我道。
“見T先生?”我狐疑地問道,“為什麼要見他?他現在所管轄的,和我們目前的專案並不掛鉤啊。”
“我有我的安排,你陪我去見他一趟如何?就當幫幫我,我覺得你在場,憑你的口才,一定事半功倍。”周毅海說道。
“你該不會是為了城西那一大片地皮吧?”我這才終於想起來。
半年前,周毅海就曾經提起過城西那一大片地皮,他一直有想投資地產的打算,只是奈何關係不夠硬,那一大塊地皮又不是那麼容易拿下來的。
“嗯,對。舒貝,幫幫我。”他看著我,目光近乎懇求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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