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心裡還惦記著許長生和周毅海談的事兒,於是我藉此機會,連忙拉著周毅海到角落裡,小聲問道,“老周,許長生的話,你真的相信?”
“這對於我們是一個絕好的機會,許氏的實力你也知道。如今我們和盛世確定了合作,要是再搭上許氏,你明白這對於我們東海而言,意味著什麼嗎?”周毅海看著我,激動地眼裡都冒出了精光,“意味著我們不再是小公司了,而是能和盛世、許氏強強聯手的企業!”
“我就怕許長生沒有那麼好心,他這個人深不可測,我們還是小心些好。”我見狀,於是說道。
顯然周毅海已經動心了,我的話並未讓他有所警醒,反而引起他微微的不滿:“舒貝,在商言商,私人恩怨先放在一邊,我們要把握每一個機會,才能在短時間內迅速崛起。好了,工作的事情留到工作的時候再談,你們都和我一起過去吧,別讓他們等久了。”
我點了點頭,帶著任盈盈跟著周毅海回到了球場,此時盛筠和許氏父子正在熱聊,我們過去之後,盛筠下意識看了我一眼,正好與我四目相對。
我怔了怔,當發覺盛筠也在看我的時候,我迅速挪開了目光。
為了避免尷尬,我拉著任盈盈的手想教她打高爾夫球,卻發現任盈盈望著盛筠望出了神。
我輕輕碰了碰她的手,我說:“盈盈,我陪你打高爾夫。”
她這才回過神來,臉一紅,連忙笨拙地抓起高爾夫球杆,然後小聲地問我:“舒貝姐,這就是盛總嗎?”
我點了點頭,開始教她如何握杆,她卻完全不在狀態,又小聲地說:“真的好帥啊,我從沒見過這麼帥的男人。”
“盈盈!”我無語地說了一句,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一瞬間臉紅得不行。
我趁著任盈盈練習高爾夫的空檔裡,抬頭看了一眼盛筠,只見他坐在白色躺椅上,雙腿微張,霸氣十足地望著我們,臉上稜角分明,的確帥氣非常。
這時候,恰巧他也抬起頭,我們的目光又一次交匯,我心一慌,連忙迅速扭頭。卻不想任盈盈剛好用力揮了一杆,因為她姿勢不夠標準,球杆正好狠狠地打在了我的下巴上!
尼瑪真疼啊!我感覺下巴都好像掉了一樣!手一摸全是血!觸目驚心!
“舒貝姐,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任盈盈嚇得直接扔掉了球杆,一下跪在了地上,臉上一臉的驚慌失措。
“很疼,好像流血了。”我下意識說道,連忙捂住下巴,血順著我的指縫不斷往下流。
我疼得坐在了地上,腦袋一陣陣眩暈,我正在思索該怎麼辦的時候,盛筠突然旋風一樣走了過來,蹲在我面前,快速挪開我的手仔細看了看我的下巴,微微皺眉說:“可能傷到骨骼了,不行,得去醫院檢檢視看。”
那一剎那,我竟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了關切,真像是幻覺。然而,接下來他的一系列舉動,都令我覺得匪夷所思。
他從服務員的手裡接過藥箱,竟蹲在地上親自幫我處理傷口,做了簡單的處理之後,他拉起我的手便站起來往外走去。
我驚愕地問:“做什麼?”
“去醫院,拍片看看,萬一傷到骨骼的話就嚴重了。”他毫不猶豫地拽著我就走,隨後與周毅海還有許氏父子道別,拉著我快速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他的手一直攥著我的手,他並沒有回頭,只是大步流星地往前走,我緊跟其後,仰著頭看著他的背影,心像是突然被一朵巨大的棉花糖包圍住一般,到處都透著膩膩的甜味……
他就這樣把我帶去了醫院,他拉著我推開醫生診室的門,霸氣地對醫生說:“醫生,我希望你立刻給她做相應的檢查,上最好的藥,務必保證不能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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