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正在想著畫像,猛地就看到畫像上的吳松真的走了進來,嚇了一跳,站了起來, 道,“你……你……怎麼?”
吳松笑道,“我怎麼來都這裡了?我來這裡是想問問你,為什麼你要替我們付錢?我認識你嗎?”
中年人很快鎮定下來, 沉聲道,“閣下果然厲害,竟然能找到這裡來,在下佩服。”
“行了,恭維話就少說點吧,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替我們付錢?”
吳松道。
“並非是我要替閣下付錢,而是另有他人。”
中年人坐在椅子上,看著吳松道。
“哦,說來聽聽。”
吳松道。
“我是本城商會的會長,在半個月前,我接到一封信,信中除了有一張信紙外,還有這張畫像。信上言明,凡是有畫像中的人進城住店,那麼花費的錢財一律由商會來付。
寫信的人還言明,如果你們兩位找到這裡,就實言相告。
寫信的人是天域帝國商會的管事,我們下面這些商會都是天域商會的分會,都得聽他們的。
所以不是我替你付錢,而是天域商會為你付錢。”
中年人道。
天域商會?吳松和天域商會從來沒後接觸過,為什麼他們要為自己付錢?
“這是當時的書信,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可以自己去看。”
中年人遞給吳松一個信封,裡面裝著一封信,上面的內容和中年人說的分毫不差,信的末尾,落款是天域商會。
“那麼這個天域商會在什麼地方?”
吳松問道。
“天域帝國的都城。”
中年人道。
天域帝國的都城,位於東洲的北部,離這裡有數千裡之遙。
吳松回到客棧,將自己打探到的情況和眾人說了。
“這麼說來,前面為我們付錢的人,也都是天域商會?”
剛風道。
“一定是,只要是經商的人,就都會受到當地的商會的管轄,而當地商會則聽命於天域商會。所以只要我們住店,那就逃不過天域商會的耳目。”
吳松道。
“天域商會我聽說過,是東洲最富有的組織,有一句話說,東洲十分財富,七分在天域。而天域帝國之所以會如此富有,功勞應首推天域商會。
只是我們這裡沒有一個人經商,和天域商會沒有一點聯絡,它為什麼會為我們掏錢?”
張一魯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管如何,我們以後還是少住店的好,畢竟無利不起早,天域商會一定是對我們有所圖謀。”
吳松皺眉道。
隨後的日子,眾人還是能在不住店就不住店,一路風餐露宿。雖然有些不便,但是他們都是修行之人,也可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