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一聽,緊張的不行,趕忙到洗手間一照鏡子,可不是,淚水混合著眼影,在臉上形成了兩道黑線。白荷連忙開啟水龍頭,把臉洗了洗。
“嗯,這才像樣嘛。”吳松看著不施粉黛清純無比的白荷,滿意的點了點頭。
兩人坐到沙發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
可出乎吳松意料的是,等了有半個多小時,竟然還沒有人找上門來。吳松一陣無語,看來那兩個男人臨走放的狠話,真的單純地只是一句狠話而已。
“白荷,你住哪裡啊,我送你回家吧,我想他們是不會來了。”吳松站起身來說道。
白荷卻猶猶豫豫地還在坐著,她低下頭說道:“吳先生,我不敢回家,那幫人知道我住在哪,我怕他們晚上再去找我。”
吳松心道,白荷說的也對,他撓撓頭,說道:“看來,我只有再來個包夜了。”
白荷一聽,羞紅著臉低下頭,吳松也覺得自己這個是開玩笑有些不合時宜,他訕訕的摸了下鼻子,尷尬的乾笑起來。
咚咚咚!
這時忽然傳來了一陣砸門的聲音,吳松說了句:“來的真夠晚的。”
白荷卻有些恐懼地站到吳松身後,彷彿吳松那並不強壯的身體,能給她帶來無窮的安全感一樣。
“誰啊?”吳松懶懶地問道。
“快特麼的給老子開門,不然老子砸爛門衝進去!”門口一聲粗狂的聲音喊道。
白荷嚇得腿都有些軟了,他扒著吳松的肩膀,整個身子都貼到了吳松的後背上,聲音有些發顫地問道:“吳先生,他們來了這麼多人,你能打的過嗎?要不我們報警吧。”剛才白荷見吳松輕輕鬆鬆就打敗了兩個強壯的男人,心裡對吳松很有信心,可現在聽著聲音,外面至少有六七個人,她就開始擔心吳松能不能對付得了了。
吳松感受著後背兩團豐滿的按摩,笑道:“用不著報警,白荷,你往裡面躲一躲,我來對付他們。”
白荷很聽話,往後退了幾步,躲了起來。
吳松回頭一看,不禁有些無語,原來白荷躲到了窗簾後面,但兩隻腳卻露了出來,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把腦袋埋到沙土裡的鴕鳥一般,不過吳松也懶得提醒她。
邊往門口走,吳松邊問:“誰阿這麼沒規矩,門砸壞了你來賠!”
門口那粗狂的聲音又喊了起來:“媽媽的,還油嘴滑舌,都閃開,我把門撞開!”
吳松聽的真切,猛的一開門,只見一個大塊頭衝了進來,卻沒剎住車,摔了大馬趴,門外的小弟看著大塊頭的糗樣,想笑卻都不敢笑。
吳松抱著胳膊笑道:“你也太著急了,不過倒是挺懂禮貌,進來先行個大禮。”
大塊頭鬧了滿臉通紅,咬咬牙站起來道:“就是你這個狗孃養的多管閒事是吧,那個*呢,你藏哪了?”
吳松一聽,臉立馬寒了起來,身上散發出一股殺氣,罵他幾句他還可以忍,但如果辱及母親,那就觸及他的底線了。化境高手的殺意,又豈是這些小混混能承受的起的,幾個人只覺得渾身直打哆嗦,眼前的吳松,也由一個人畜無害的帥小夥,變成了一頭嗜血如狂的怪獸,正張開血盆大口要將他們吞噬。
而其中兩個膽小的,竟然扔下手中的鋼管,掉頭就逃走了。
吳松的氣勢是朝那個出言不遜的大塊頭衝過去的,但身後幾個被波及的小弟,卻已經受不了了。留下的幾個拿著武器的手都開始哆嗦起來,感覺自己的小命隨時都會被眼前的人給收割走一樣。
而首當其衝的大塊頭,更是難受了,剛剛才爬起來,兩腿一軟,又坐到了地上,如果不是他來之前剛上了廁所,恐怕現在早就尿褲子了。
不過吳松還是有些收斂的,畢竟這些人雖然逼良為娼,放高利貸,但罪不至死。如果吳松有心,完全可以用殺氣讓這個大塊頭神智恍惚,甚至變成白痴。
吳松身形一晃,一把就揪起了大塊頭,伸手就是幾個耳光,直打的大塊頭本來就大的臉,更加腫脹了。
“嘴巴這麼不乾淨,今天就給你個長個記性!”說完,又是一巴掌,直扇掉了大塊頭幾顆大牙。
打完以後,吳松一甩手,把大塊頭跟扔個小雞仔似得扔到門外,砸倒了一眾小弟。
吳松走到門口,皺了皺眉道:“白荷借你們誰的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