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松!”吳振邦在一邊責備道:“你怎麼跟爺爺用這個態度說話呢?”
“我沒這個便宜爺爺!”吳松一口頂了回去:“幾十年來對我不管不問,現在有人突然跑出來要做我爺爺,做我爸爸,好,那你們都拿出點誠意給我看看!”
他伸手指著吳振國,對著吳文清說道:“你怎麼處理他?給我一個交代!”
吳文清嘆道:“吳松,他是你二叔……”
話音未落,吳松身形一展,猶如一隻大鳥般的撲向吳振國,人在半空中,他吐氣揚聲:“打!”
一道狂飆襲向吳振國。
站在吳振國身後的老何一閃而出,為了保護這個廢物,吳家的這個忠僕不得不再次出手。
他頭髮無風自動,一雙眼睛由總是萎靡不振突然變得精光四射,一雙大手後發先至,迎上了吳松發出的氣勁。
一聲低沉的悶響,隨後一道令人感到無可阻擋的力量從兩人身邊傳來。
“嘩啦”一聲,客廳裡的桌椅在半空中飛舞著,靠近他們的人都被掀翻在地,有那幾個不走運的保鏢還被飛舞著的杯子等雜物砸中了腦袋,正捂著頭狼狽的躲避。
兩人剛一交手,老何的面色通紅,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臉上,而等到平靜下來後,又霍然轉為青白色,彷彿全身的鮮血又被突然抽空。
同時,一絲別人幾乎難以發覺的痛苦出現在了他的眼裡。
這一次他明知道自己不是吳松的對手還硬懟,已經受了不輕的內傷,就算吳松現在就停手,他在兩年內也別想過好日子。
吳松搖頭冷笑:“死老頭子,吳家給你多少錢,值得你這樣為他們家賣命?”
他已經看出老何受了內傷。
老何聽他聲音洪亮,面色如常,忍不住的苦笑了一聲,自己在武道上修煉了大半輩子,竟然還不如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真是讓他感慨萬千。
“吳家老爺子救過我一命,我甘願在吳家為僕,僅此而已。”老何坦然說道。
吳松冷笑,說了一句“愚忠!”向吳振國走去。
老何腳步橫跨,依然擋在他的面前。
吳松警告道:“老頭子,你保護的是數次害我不成,還要害我女朋友的人渣!我把話給你說清楚,如果你還要維護他可別怪我不客氣!”
老何苦笑,但是並沒有讓開。
吳松雙眼一瞪,額頭青筋一閃而沒,他是真的要發飆了!
吳振邦拉住他的手,還沒有說話,吳松攝人的目光看向他:“放手!”
眼看吳松憤怒,可想而知他一旦出手會有多狂暴,吳振邦用求救的眼光看向吳文清。
“吳松,你看這樣行不行!”吳文清急急的說道:“從今天開始,我和吳振國脫離父子關係!”
吳松回頭看向吳文清,這個提議倒確實有些誠意,不像是在敷衍他。
吳振國在一邊失聲叫道:“爸爸!”
吳文清不理他,只是看著吳松。
吳松笑著說道:“您老繼續說啊,斷絕父子關係總不能就一句話就完了吧?”
吳文清看看吳振國,咬牙說道。
“我會在媒體上發出公告,宣佈吳振國從此和吳家沒有任何關係。”
“吳振國在吳家所有的特權自宣佈開始全部剝奪。”
“他的妻女由吳家提供必要的生活費,其餘一概不管。”
吳松笑笑:“老頭子,你可不要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啊!就比如你說給生活費,鬼知道你給的生活費是多少?你要是藏著私心,背地裡多給點給他,我到哪查去?”
吳文清心裡還真是這麼想的,吳振國心胸狹隘,目光短淺,這樣的人留在吳家除了添亂根本沒有其他的好處,不如將他放逐在外,背地裡給他點錢養著他的一家,也比他慘死在吳松的手裡好。
吳文清一愣,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訕訕的說道:“那你說該怎麼辦?”
吳松看著哭喪著臉的吳振國,悠悠的說道。
“簡單,把他弄成白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