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那段時間。
那個殺手已經做好了受各種殘忍折磨的心理準備,可閉著眼等了有五六分鐘,卻絲毫沒見有任何動靜。
他睜開眼,看到吳松正在沙發上坐著,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由於下巴被卸了下來,他想說話也說不了,只能用眼神死死盯著吳松。
林見殺手睜開眼,便走了過去,皺著眉頭道:“你說,我該怎麼逼供呢?”
想了想,他又說道:“我這個人,雖然心裡有上百種折磨人的方法,可惜心太軟,那些太暴力血腥殘忍的事,我還真做不出來。”
轉了身,來回走了兩遭,吳松忽然眼睛一亮:“有了,你一定睡過不少女人吧,如今我讓你被睡,嗯,這個方法不錯。”
殺手有些納悶,就算是被睡,那也不算是什麼折磨吧,難道他要讓自己精盡而亡?
吳松臉上掛著邪惡的笑容,“我覺得,先找五個壯漢來睡你,應該夠了,不夠就再找五個,嗯,就這麼定了。”
殺手一聽,臉色立馬變的都發綠了。原來安排睡他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殺手捂著胸口想站起來,可惜全身像癱瘓了一樣,絲毫使不上力氣,他也只好拼命瞪眼睛,嘴裡嗚嗚嗚直叫喚。
吳松看在眼裡,笑道:“怎麼?難道你不喜歡?唉,其實我也不喜歡,一想想就覺得噁心,不過我也沒辦法,誰讓我這麼心慈手軟下不了狠手,也只有出此下策了。哦對了,我決定把整個過程都錄下來,就算你死了,你的家人和朋友還能在影片裡看到你,我想他們一定會終身難忘,記住你一輩子的。
殺手現在把吳松生吃了的心都有了,見過損的,沒見過吳松這麼損的。
“怎麼樣,答不答應招供,不答應的話,我就打電話叫人了,一會兒你的屁股可要開花了。”吳松作勢要打電話。
殺手有些崩潰了,讓他死可以,可是如果這些影片傳給家人朋友,那他真是死不瞑目了。
他衝吳松點了點頭,表示自己願意合作。
吳鬆放下手機,笑道:“這才對嘛,不過,你的下巴就還是先脫著吧,省得你再服毒,我問你什麼,你給我寫什麼。”
吳松拿來紙筆,放到了殺手面前。
而殺手沒等吳松問,便拿起筆來,在紙上歪歪扭扭地寫道,我不會服毒。
吳松看了看紙上的字,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了看殺手:“你確定?”
殺手重重地點點頭。
吳松猶豫了下,還是不放心,仔細看了下殺手的嘴巴,發現他最後一顆下牙縫裡,有一個白色的物體,想來就是毒藥所在了。
想了想,吳松還是沒有勇氣伸手去把那毒藥拿出來,手邊有沒趁手的工具。他摸了下鼻子道:“哥們,對不住了。”
說完,砰的一拳,打到殺手的臉上,由於下巴還沒裝上,所以殺手是一直張著嘴的,一顆牙齒混著血水就從殺手嘴裡流了出來,其中還夾著那毒藥。
“嗯,這樣就好了。”吳松滿意地點點頭,對自己精確的手法很是得意,然後伸手一託,把殺手的下巴給安上了。
殺手擦了下嘴邊的血跡,忍著疼,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吳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