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松他,竟然沒死?”吳磊有些不敢相信,吳振國也有些失望,“年紀輕輕就達到化境,在魏老的攻擊下也毫髮無損,這個吳松,我之前太小看他了。”
吳振國看了一眼一臉驚慌之色,縮在桌子後面的吳磊,嘆口氣暗想,如果吳松做了吳家家主,至少能保吳家五十年站在眾家主之首,可惜啊,他不是我的兒子。
現在他更加希望魏騰祥能夠殺死吳松,他兩次派殺手殺吳松,如果讓吳松做了吳家家主,那他們父親在吳家將無立足之地,甚至有性命之憂,所以吳松必須死。
想到這,吳振國悄悄從抽屜裡掏出一把手槍,對準吳松就扣動了扳機。
不過他情急之下失去了準頭,連開三槍都沒有打中吳松。
吳松在吳振國持槍瞄準他的那一刻就感覺到了危機,不過現在的他,手槍根本對他造不成威脅。
他沒想到吳振國的槍法這麼爛,不過,雖然沒有打中他,但吳松也不由地怒從心起。
“滾!”
吳松隨手一揮,一道氣勁便朝吳振國拍去。
魏騰祥見狀,趕忙出手攔截,將吳松的氣勁拍偏了方向。
饒是如此,那道氣勁轟擊在地上,還是將吳振國父子轟飛了起來。
化境的一擊,威力何其巨大,只是餘波,便將吳振國父親震的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放肆!”魏騰祥憤怒起來,在他的眼皮底下將吳家家主打成重傷,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小子受死!”魏騰祥不再跟吳松比拼內氣外放的功夫,剛才那一擊,他已經看出吳松的真氣甚至比他還要渾厚,而且在真氣凝練程度上,比他還要高上一籌,所以現在他想跟吳松近身肉搏,他相信以他現在的肉身強度和力量,都在吳松之上。而且,他認為他比吳松要大上幾十歲,無論是心智還是戰鬥經驗,都要有比吳松強。
魏騰祥猛的一跺腳,隨著腳底的地面龜裂,他的身體猶如炮彈一般朝吳松激射而去,右拳帶著呼呼風嘯聲,轟向吳松的胸口。
吳松凝神以對,心中暗暗竊喜,這個魏騰祥竟然跟自己肉搏,真是愚蠢至極。魏騰祥雖然變得強壯無比,甚至比吳松的身體強度還要高,但是身形變得巨大,勢必會影響他的靈活性。
而吳松最擅長的就是身法,此時吳松彷彿是一隻輕盈的小貓,又如一隻靈巧的猿猴,在魏騰祥狂風驟雨般的攻擊中靈活地躲閃。
魏騰祥卻是心裡暗暗叫苦,吳松身法之快遠遠超出他的預料。但他相信,吳松絕不可能一直保持這麼快的速度,於是便跟吳松遊鬥起來。
兩人所到之處,猶如推土機般將屋內所有擺設盡數摧毀,甚至連整間房屋都在微微顫抖,隨時可能坍塌。
吳松不想多跟魏騰祥浪費時間,便連續施展三次逍遙遊身法,每次施展,都會砸到魏騰祥鼻子上一拳。
“你打我三拳已經還給你了,現在你再吃我一拳!”吳松戰意滔天,他早就可以將魏騰祥擊敗,但這樣的化境對手可不是經常能遇到,於是吳松便把魏騰祥當作了陪練。可打了這麼一會兒,吳松已經有些厭倦,便決定結束戰鬥。
吳松高喝一聲,氣勢再度暴漲,而後不再躲閃,猛的出了一拳,迎向魏騰祥轟來的拳頭。
兩個拳頭碰觸在一起,迸發出*爆炸的聲音,震得房間的牆壁皆盡龜裂。
吳松向後退了三步,但魏騰祥卻是連退七八步,而後兩腳在底面上犁出兩道深溝,最後撞到牆壁上才止住退勢。
噗!
魏騰祥半跪在地上,捂著胸口吐了一大口血。
眼中盡是驚駭之色,“不可能,他的力量怎麼肯能比我還大。”
魏騰祥想不通,為什麼吳松年紀輕輕,就能達到化境,真氣的渾厚不輸於他,甚至連力量,也要比他強大。
他心裡很是不服,想站起來再跟吳松鬥上一鬥,可剛一動作,又是一大口血噴了出來。魏騰祥清楚,他的內臟已經被震傷,不能再戰。
吳松這時也覺得胸腹間一陣翻湧,他暗運真氣壓制,看了一眼魏騰祥後,緩步朝吳振國父子走去。
吳振國早就被剛才那一戰驚呆了,他萬沒想到,前些日子還被魏騰祥打的吐血的吳松,現在卻將魏騰祥打的站都站不起來,同樣是化境,為什麼吳松會強到這種程度。
不過他畢竟是吳家家主,強忍著死亡的恐懼,他對吳松說道:“吳松,我是吳家的家主,如果你敢殺我,必定會遭受吳家的報復,或許奈何不了你,可你的親人朋友的安危,你就不考慮嗎?”
吳松微微皺眉,冷聲道:“吳振國,如果你不這樣威脅我,而是哀求我放你一條生路,或許我會看在血緣的關係上,饒你一命,不過,現在你就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