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無名一愣,看到任欣然也聽著他們的對話,趕忙解釋道:“我跟龐老闆可只是朋友關係,我的私生活還是很檢點的。”
“你這話騙下然然還可以,就別在我面前說了,剛才你跟這龐老闆眉來眼去的,當我沒看到嗎?”
“呃……這肯定是誤會,我跟龐老闆真的是很純潔的關係。”
吳松忽然聲音冷了下來:“你們純不純潔跟我沒關係,可今天這局,是韓烈風擺的吧,韓老闆?”
“局?什麼局?”任欣然有些聽不明白吳松的話。
“這得問韓老師你了。”說完,吳松把那二十萬的銀行卡扔到地上,拉著任欣然道:“然然,我們走!”
韓無名愣了下,緊走兩步追上吳松道:“小師伯,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韓無名,現在給你個機會,把實話說出來,不然以後我跟韓家,形同陌路!”
韓無名皺了下眉頭,還想解釋什麼,但看吳松的神情,只好說道:“好吧,小師伯,其實也沒什麼,我爸爸前兩天邀請你來看拳賽,其實就是想讓你出手鎮鎮場子……”
聽完韓無名的解釋,吳松才明白,原來這個拳場的幕後老闆,就是韓烈風,這算是他的一個灰色產業,每年都會有不菲的收入。
可前段時間,朱家想在在拳場摻股,分上一杯羹。被韓烈風拒絕後第二天,唐興澤就來到拳場參加比賽。韓烈風手下的拳手,沒有一個是唐興澤的對手,短短几天的時間,韓烈風的拳手就有四個被打殘,並損失了兩千多萬。
韓烈風心裡清楚,這是朱家請的高手,可他又無可奈何。既然他開拳場,就沒有理由拒絕唐興澤前來比賽,唯一的辦法就是他也請高手前來坐鎮。
就在唐興澤守擂連勝九場,馬上十連冠時,韓烈風見到了吳松,所以他想讓吳松幫忙來鎮鎮場子。但他清楚,吳松肯定不會願意為他充當打手,於是他才邀請吳松前來觀看比賽,想辦法讓吳松上臺跟唐興澤比上一場。
可比賽這天,他有件急事要處理,不得不把這件事交給了韓無名。
韓無名本來覺得這是個很難完成的任務,但幸運的是,吳松打敗了朱濤,引唐興澤的不滿,從而挑戰吳松,結果唐興澤也被吳松打敗。
韓無名很是慶幸,不費吹灰之力就完成了父親交代的任務。
可他沒想到,吳松僅僅從他跟龐雪凝的一個眼神中,就看出了些端倪。這讓韓無名重新對吳松做出了評價。這個看似有些大大咧咧,有些好色有些無賴的小師伯,心思的細膩程度遠遠超乎他的預料。
韓無名把實情的來龍去脈講完後,誠懇地對吳松道:“小師伯,這件事是我們不對,還請小師伯見諒。”
吳松皺著眉頭盯著韓無名看了幾眼,道:“我最恨被別人利用,十年前,你父親就是利用我偷學了後半部烈風腿,現在,又利用充當他的打手,回去告訴你父親,以後別來見我!”
說完,吳松便帶著任欣然離開了拳場。
韓家父親把吳松當槍使,這是讓吳松生氣的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吳松現在身受劇毒,如果頻繁跟高手對決,必定會加快毒素擴散。
不過吳松這次跟唐興澤比試,他早有準備。在上臺前,他已經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吞了兩粒解毒藥丸,不然的話,恐怕他早就在臺上毒發,輸給了唐興澤,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韓無名看著吳松的背影發愣起來,他不知道該怎麼跟他父親交代,但事出緊急,又不得不說,只好硬著頭皮撥通了韓烈風的電話。
任欣然跟著吳松上了一輛計程車,看著一臉冰霜的吳松,她莫名的有些畏懼。一直以來,她都把吳松當做一個好色的無賴來看待,哪怕吳松在辰天幫總大發神威,她也只是覺得,吳松不過是個武功高強的無賴。
現在她第一次見到吳松發火的樣子,讓她有種比面對她父親還要緊張的感覺。她乖乖的坐在吳松身邊,一句話也不敢說。
這時吳松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韓烈風的來電,吳松直接掛掉關機。
過了幾分鐘後,吳松忽然轉頭看著任欣然,而後微微一笑:“然然,剛才我跟韓無名說話的時候,樣子是不是很牛逼?”
任欣然被問的一愣,暗想敢對韓家的人這麼說話,確實是很牛逼的。
“唉,可惜了,剛才只顧著耍帥,真不該把那張卡還回去,二十萬吶!好心疼!”吳松懊惱不已,捂著胸口錘了幾下。
任欣然見吳松又恢復了平常的模樣,小心翼翼地說道:“我覺得韓家肯定會給你道歉,到時候多要點精神補償費不就行了。”
吳松聽罷,一拍大腿道:“對啊,我這純潔的心靈受到這麼大的打擊,一定要補償,沒個一兩百萬,我絕不原諒他們!”
任欣然盯著吳松看了幾眼,暗想吳松是不是精神分裂,怎麼性格轉換的這麼快。
“看著我幹嘛?是不是覺得我比以前帥了?”
任欣然看著吳松那自戀的模樣,翻了個白眼,扭頭看著窗外不再說話。
沉默了一會,任欣然忽然開口道:“吳松,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
“什麼事啊?不會是見我這麼英明神武,想讓我做你男朋友吧?”
任欣然白了吳松一眼,而後道“我是認真的,我想跟你學功夫,拜你為師。我不怕苦,你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