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脫下了暗夜,用暗夜把戲語花捆的結結實實,裹得就像是一個粽子,讓她沒有辦法動彈。同時戲語花的雙手十指都被牢牢的束縛住,讓她使不出任何紅塵道的絕學。
週一看著戲語花說道:“你要是敢大聲說話,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所以你還是安靜一點,別指望紅塵道給你準備的護道人,我猜的沒錯的話,你這間房是能夠阻隔靈識探測的吧?”
戲語花的嘴被週一鬆開,沒有憤怒反而有些哀怨的說:“沒想到楚公子居然對語花下如此重手,現在語花已經斷了三根肋骨了,好疼!”她的眉頭輕輕皺在一起,看的讓人心疼,宛如西子捧心惹人心憐!戲語花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現在如果惹怒了週一估計自己沒有好下場,倒不如和他扯皮!
週一這時候說:“我可以為你醫治傷勢,可是你必須發下心魔誓言把今天看到的一切都爛在肚子裡,不得和任何人說起,不然心魔纏身,修為終生不得寸進!”
週一今天暴露了暗夜,不過只有週一和戲語花知道,只要讓戲語花說不出口,暗夜暫時就不會暴露出去,自己的底牌也就保住了。
戲語花沉思了一會兒,這才發下了心魔誓言,週一則也用暗夜給戲語花鑽入到戲語花的皮肉之下,找到斷骨,給她扶正骨位,戲語花只覺得一陣劇烈的疼痛,可是這股疼痛過後疼痛感卻大大減輕,週一沒跟她說他是怎麼做到的,如果說了,估計這女人就是拼死也要幹掉自己吧,這太噁心了!
週一隨後又在戲語花的指導下在房間裡找到了找到了療傷藥,給她服了下去。剩下的療傷藥都被週一給打劫了,裝到了他自己的腰包裡。
“好了,繼續回答剛才我的問題了,我現在困得要死!快點說完,說完我還要睡覺!”週一打著哈欠說道,他的臉上再次浮現了酒醉時特有的紅暈,暗夜只是暫時驅趕了週一體內的酒氣,並不能完全消散,它暫時還沒沒有適應靈力,還在水土不服中。
戲語花無語的看著週一,心想老孃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坐在你面前,你居然一點想法都沒有?現在的我想法居然是去睡覺?
良久她才說:“你並不是我要找的人,所以你只是候補!”
“找誰?”週一皺起眉頭,自動省略掉戲語花剛剛說他只是一個候補。
“真正的情傀!我請天機樓的傳人云漸疏幫我算了一卦,他說說我會在這裡遇見我的情傀,所以我才會在這裡落腳!也不知道是誰把我的身份給抖了出去,現在恐怕情傀不會來找我了!”戲語花嘆了口氣。
“所以你就那我做你的情傀?”週一冷笑著說:“天機樓裡的那群神棍你也信?幸好我有這玩意兒,不然我今天就栽在你手上了!”
戲語花打量著捆著自己的暗夜,不論怎麼看都看不出這是什麼材料,在她的認知裡從來就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想暗夜一樣神奇,或者說是詭異!
週一把戲語花抱了起來,戲語花軟綿綿的,渾身柔若無骨身上還帶著一股清香,週一忍不住嗅了嗅,把戲語花嚇得花容失色,“楚公子你準備幹什麼?放開我,唔…”她瞪大了星眸,因為週一低下頭含住了她的櫻唇,一股酒氣衝的她腦袋發暈。
週一和她一起倒在床上,二人唇分,戲語花在週一的懷裡劇烈的扭動,週一醉眼朦朧的說:“別鬧,好好睡覺!”然後在戲語花的後頸上輕輕一捏,戲語花直接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睡覺!”週一躺在戲語花的身邊直接睡著了。
“影子!楚河回去了沒有?”季秋嫿手裡捧著一本古書,另一隻手撐著頭側躺在貴妃榻上,一顆顆月光石散發著光芒把整個房間照的亮如白晝!
“他的馬車回到了武烈侯府,可是他還在白玉軒裡!”影子特有的沙啞聲音在房間外響起。
季秋嫿好看的眉頭一皺,放下了手裡的古書。然後好像想到了什麼,又拿起了古書繼續看,翻了一頁“等他回來就直接帶到我這裡!”
“是!”
夜裡很安靜,可是季秋嫿就是沉不下心繼續看手裡的古書,一陣心煩意亂後熄了月光石盤膝坐在榻上,開始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