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順痛苦的指著自己說:“你看看我,你看看現在的我,我已經不是個男人了,我能給你什麼,我能有什麼,你為何還要和這樣的我談未來,為什麼?”
說到最後,他竟然是情不自禁的紅了眼眶,淚流滿面。
紅柳一把緊緊地薄了穆順,說:“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永遠愛你,只要你願意,我現在便能與你打破樊籠,然後天涯海角。”
穆順有些感動,沒有推開紅柳,任由這個比兩隻黃鸝還要可愛的女孩,緊緊的迸,說:“你給我一點點時間,只要做成了這件事情,我便與你走,天涯海角,不問世事。”
紅柳有些好奇,紅著眼眶問:“什麼事情?”
穆順搖了曳,有些愧疚地說道:“對不起,我不能說。”
紅柳驚訝地問:“你現在連我都不相信了。”
她的眼裡,逐漸泛起了濃濃的失望之色。
穆順嘆了口氣說:“對不起,這件事情,我沒有辦法相信任何人,所以任何人都不能說,你若信我,便等我,後日月出之時,你在這裡等我,我與你走,天涯海角,再不問世事。”
穆順和紅柳永遠都想不到,在他們在長廊之下私會的時候,在皇宮的最高處,有兩個人並肩前後而立,正默默的注視著這一切。
這兩個人,正是王安和伶月。
王安笑著說:“你看,我就說情之一字,可做萬般解法,也最難解。”
伶月問:“你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所以你才會對她說那些話,為什麼?難道你真的對這個芯頭有愛屋及烏的感情。”
王安搖了曳,說:“我若是真的會對翠柳動情,那麼我早就應該喜歡上了你,可我沒有。”
“只是我覺得當初愧疚翠柳,所以想以另一種方式補償在這個女子身上,只是這個女子與翠柳一樣單純,我不想她走翠柳的老路,於是想教會她成長。”王安一臉平靜地說。
伶月問:“即使這樣會很殘忍,也在所不惜?”
王安答:“現在的殘忍,便是以後的仁慈,溫室裡的花朵,往往難以經歷的風雨,我不惜為她在我的庇護之下,成為一朵溫室的花朵。”
伶月說:“那你為何,唯獨同意我跟你去西海。”
王安笑了笑說:“因為你是我的刑女啊,你與我主僕二人多年,雖然我從未當你只是一個侍女,但是終究習慣了你在身旁,突然分開,我會很不習慣,我很不習慣,便會不舒服,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伶月沉默了一會兒,問:“你真的不是姬羽?”
王安一臉認真地說:“我是姬羽。”
伶月接著問:“那麼你又是王安?”
王安笑著說:“不錯,姬羽就是王安,王安就是姬羽,這個答案,你滿意麼?”
伶月蹙了蹙眉頭,說:“還算滿意,不過我想知道,你更喜歡哪個名字。”
王安想了想答:“我想,我更喜歡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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