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華大陸的聖賢很少。
古往今來,就算是當今的神武都不敢自稱聖賢。
也唯有那一位提出有教無類,行走天下的夫子,有資格被稱作人間的大聖賢。
庖子和戲子對那位聖賢很是尊敬,在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面容上也肅然起敬。
這些西涼人、後漢人自然不明白怎麼回事,只當是兩位神靈十分尊敬自己的同僚在受到民間凡人的尊敬。
馮騰終於下葬,悲歌四起,無數滾燙的眼淚落入了冰冷的泥土地裡逐漸消散,就像這位守護著西涼,為西涼人世世代代做出無數貢獻的大將軍流逝的滾燙生命一般。
無數人跪拜在了地上,面上流露出了前所未幽悲痛之色。
悲聲盡,淚已幹!
在那名叫做“戮”的神靈的巨大石像前的祭祀臺上,拜訪了許許多多瑣碎的物品,還有著很多的貢品,沒有任何素食,只有很多野獸烤熟的肉,堆積成了一個小山。
因為這名叫做“戮”的野獸喜好吃人,吃一次便是成千上萬,很是貪吃。
所以西涼人的貢品,必須足夠多,才顯得虔誠。
庖子和戲子覺得很是無趣,不免盤膝而坐,竟然開始閉目養神。
就在這時候,韓遂從幾百萬西涼人並排讓出來的大道,緩緩向祭祀臺走去。
他的神情虔誠而專注。
他即將去接受權利的劍柄,坐上權利的寶座,然後繼承一些必須的責任和義務。
雖然這些責任如山一般沉重,但是他義無反顧。
馮超隱隱有些憤怒和不甘,一些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父親為何要讓給別人,他想不通,但卻不能不去想,並因此生出許多的怨恨來。
就在西涼州府的後山,發生著這樣的大事時。
隴西郡郡守府正廳內,楚候姬羽也收到了一封來自長安的書信。
此時的正廳內,坐著許多的人。
除了符邦、伶月、韓星、龍賈、夏侯元、樊寬、白無常、郭嘉等人,還有來自江東的孫政和周瑾。
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來自東華大陸大秦的九千歲魏貂,和那位帶領大秦橫掃龍興原的偉大帝王,神武蕭政。
周瑾已經將庖子和戲子帶走劉玄的事情告訴了蕭政和姬羽,但這兩個人竟然都沒有什麼表情,連一絲震驚都沒有。
當然,此時的姬羽很可能是鎮魔井裡的那一隻鬼,但是他還是太弱了,就像螻蟻一般,所以魏貂並不在意他的態度。
但是魏貂在意蕭政的態度。
他的主子,竟然是如此的平靜,就好像這些事情,都是微不足道的新一般。
“何事?”在場的人,皆異口同聲地問道。
除了九千歲魏貂,他不是一個很喜歡開口說話的人,做奴才的人一般都是迎合主子,不太會迎合主子以外的人。
而且除了迎合主子以外,做奴才的,很少會開口聊天嘮嗑。
姬羽看著那封書信,沉默了半晌,說:“長安城裡的那位孝子,不知道怎麼,忽然帶著親信出了長安城,不是什麼大事。”
符邦、伶月、韓星、龍賈、夏侯元、樊寬、白無常、郭嘉等人怔了怔,心想:這天子真是不安生,每次關鍵時刻總要鬧出一些么蛾子出來,就好像一個天生幼稚的惹事精一般。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