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哭了:能不用腳麼,咱們動手啊!
至於其餘幾頭狼衛,狼王的速度在葉南風眼裡都慢得可憐,他們的下場自然更慘,一下子便全都被他用匕首戳爆了腦袋,倒在雪地裡,睡在血泊裡,失去了生命。
至於幾名特務,就更慘了,腿上和身上被咬得破破爛爛,不少地方都可以見骨了,只能無力地倒在雪地裡哀嚎。
他們已經散失了行動能力,遍身都是深可見骨的傷口,寒與痛在挑戰著他們的神經,可他們卻偏要忍受著這種非人的折磨無力地哀嚎著、呻吟著等待死亡的降臨。
此時,特務們呻吟著的,並不只是肉體,更多的是靈魂,如果可以,給他們一刀結果了他們的性命,也算是對他們最大“求求你,給我們一個痛快。”特務們生不如死說。
而狼王在一旁死死地看著葉南風,既看不慣,但又幹部掉。
葉南風拿起匕首,眼中沒有一絲柔色:“因為你們身上,我看到了軍人影子。雖然我們是敵人,但我也敬重你們,所以我幫你們。”
說完,他拿起刀,一一終結了那些特務的生命。
那些特務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嘴角浮起了一絲笑,發自內心的笑,此時的他們,死亡已然成為了一種解脫。
“小狼崽子,你很不服氣啊?”葉南風轉過身看著狼王似笑非笑地說。
“嗷嗚,嗷嗚!”狼王叫了兩聲,眼中全是兇殘之色,但它並沒有再進攻。
葉南風笑了笑,頓時用起了奇怪的語言跟狼王交流,那聲音有些像野獸的低吟,但似乎又有些不同,其中好像暗藏著深意,但又讓人根本琢磨不透。
如果特務頭兒在場,肯定是驚駭不已。獸語術是一門極其古老的學術,也只有某些極其牛掰的世外高人才能略通一二,但葉南風竟然能運用自如。
交談一番後,葉南風站起身,揉了揉拳頭:“小狼崽子,放心,這次爺真的只動手,不動腳。”
狼王嘴角微微上揚,當然,更形象的來說這畜生裂開了嘴,露出了獠牙,兇性畢露,身子一躬,身形如電。
可它剛剛來到葉南風身前,張開了血盆大口,結果葉南風一把就握住了它的狼嘴,疼得它嗷嗷大叫,它的狼嘴就彷彿被一個牢不可破的鐵鉗給夾住了,怎麼用力都掙脫不了,也張不開,有得只是疼。
跟著,它只覺它飛了起來,然後被重重地砸在了雪地裡,然後嘴疼,身上疼。
狼王有些害怕了,那人一隻手可以捏得它的狼嘴無法動彈,然後一隻手就可以給它這個高大的身軀摔個“狼仰馬翻”,它有些懷疑人生,真是日了狗了。
葉南風再次用獸語術和狼王交談。
“小狼崽子,怎麼樣,服了不?”
“不服,有種你也跟俺一樣用嘴。”
“那好,燉了你再說。”
“你追得上我再說。”
“你確定速度有我快?小狼崽子。”
狼王頓時哭了,媽的,打不過不說了,還他媽跑不過。眼前這人類絕對不少人類,而是一個怪物,一個可怕的大怪物。
“做我的哈士奇如何?”
“滾犢子,別拿那低賤的物種和本王比。”
“那燉了你再說?”
“……我,好吧,我做你的狼王,但不做哈士奇。”
“喔,那燉了你再說。”
“WQNMLGB!我做你的哈士奇,但是不準把我當哈士奇再說。”
“喔,不聽話就燉了你!”
葉南風淡淡地說完後,然後寵溺地摸了摸狼王的腦袋:“唉,放養始終不放心,改天買個狗脖圈給你玩玩。”
狼王低著腦袋,臉色陰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形勢不利,先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