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知道我媽有多討厭華旭,所以我才會時不時的偷瞄她,非常的擔憂,就怕她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然而我媽沒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反而是華旭,倒是先不理智起來。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捏著我的臉頰,格外的憤怒,說出的話也是莫名其妙的:“安靜,你的人你的心都得是我的,所以哪怕是你的眼睛,也只能看著我。”
“無論……何時何地!”
他捏得我很疼,我奮力掙脫,口齒不清的說:“你瘋了吧!腦子有問題!”
他這話實在太絕對也太霸道,我並不喜歡,而且很反感排斥。
憑什麼我的心裡眼裡都只能有他?還得時時刻刻都只能看著他?毛病吧。
我說:“我又沒有白內障,不可能只看你。”
掙扎的累了,我氣喘的道:“除非你把我的眼睛挖出來,天天對著你看。”
如果他不怕的話,他可以把我的眼睛挖出來,天天對著他看。
“安靜!”他沉沉的叫我,聲音不大,卻很陰沉。
我不怕死的回|應他:“哎!”
他磨著牙說:“你惹到我了。”
我也有些受夠,但是還不等我慫回去,他的唇已經狠狠的壓下。
他的動|作很粗|暴,疼痛在膚質上蔓|延開來,一陣一陣的卸掉我身|體的力氣,讓我出了一頭冷汗。
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就不是什麼好人,在風月場所也玩的很開,因此他可以毫不在乎現場是不是有人。
但是我不能,也做不到他這般坦然。
我急了,卻怎麼也奈何不了他,急的我紅了眼睛。
眼看著就要一發不可收拾,房間的門忽然被開啟,我聽見我媽的聲音傳來:“警察同志,就是這個人,他猥|褻我女兒。”
我和華旭都安靜下來,我慶幸的對上他的眼睛,大口大口的換氣。
不知為何,他濃烈的眼色莫名的黯了下來,像是在失落,又像是受了傷,又似懊惱,看的我莫名其妙的同時又覺得心生不忍。
他理了理我的凌亂,脫掉西裝外套蓋在我身上,優雅的坐起身。
鄭樺的父母一見警察來了,紛紛迎了上去。
“警察同志,快救救我兒子,我兒子被這個人抓起來了,遭遇毒打,現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想,這應該就是鄭樺的姐夫叫來的警察,不然我媽也不會這麼快就把警察叫來。
或者她是出去叫人幫忙的,卻不想正好遇見警察。
警察尷尬的笑了一下,上前站在華旭的面前,歉然的說:“華先生,我沒想到會是你。”
華旭從容的喝茶,瞄了眼來人,淡淡的說:“我只不過是在處理自己的家務事,我想,還沒到要驚動警察的地步吧?”
他笑容淡淡,聲線冷冽的悠然道:“至少目前為止,還沒鬧出人命,你們來的是不是不太是時候?”
對方一愣,覺得華旭這是在怪罪他們,有些慌,忙賠禮道:“我們也不知道華先生會在這裡,只是有人報警就來了,打擾了華先生處理家事真是抱歉。”
道完歉,那些人就走了,無論鄭樺的父母怎麼說怎麼叫,就是不回頭,就跟沒聽見一樣,頭也不回的消失了。
鄭樺的媽媽這才終於意識到,眼前這個人,她似乎有些惹不起。
鄭樺怪怪的聲音還在傳來,似痛楚,又有種別的說不清的感覺,聽得鄭媽媽心驚肉跳。
都說傷在兒身痛在母心,她別提有多焦急,多心痛難受,再顧不上別的,她跑過來哀求華旭:“華先生是吧?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兒子好不好?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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