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河當時就咳嗽了兩聲,“咳咳。”
但溫姨好像沒什麼反應,懸在柵欄上不上不下的,不小心一滑,整個人都好像要掉下來的樣子了!
徐星河一驚,也顧不上多想了,立即上去一抱,還扒拉了一下她的腿沒讓她褲子被柵欄刮到,然後一下子將溫姨墜下來的沉甸甸的身體一把接住,饒是徐星河這個身體素質,也是把腳給蹲了一下,疼得他齜牙咧嘴了起來,沒辦法,溫姨是那種豐滿型的三十歲大姐姐,重量肯定不一般,他能接住就不錯了,那可是兩米左右的柵欄啊。
換了一下,徐星河才回過了氣兒,呼呼喘了一口,頓時發現現在這個姿勢有點曖昧,自己手掌裡,臂彎裡,身上,都是沾著溫姨衣服下面暖乎乎的身子,感覺在冷冰冰的大雪天裡特別舒服的樣子,很暖呼。
香噴噴的。
滑嫩嫩的。
嗯,各種不錯的感覺。
呃,唯一那啥的就是……這溫姨啊,確實稍微有點沉。
徐星河咳嗽了一聲,見溫姨看了自己一眼,他便給溫姨放在了地上,也是自己真的抱不動了。
徐星河拍了拍身上的雪,一低頭,倒是沒忘了那瓶還沒喝完的威士忌,彎腰撿了起來拿在手裡,“走,裡面坐!”
徐星河心說你倒是真不客氣,“讓人逮住可麻煩啊,人家公園兒都關門了。”
“人少還清淨呢,看看,環境多好,燈還掛著呢。”溫姨倒是思路清晰,走走看看,倒是一點兒沒當回事兒。
東門柵欄後面就是山。
還是那種沒有路的山。
他們只能往上爬,下雨天又都是水,嗯,徐星河只能繼續過去扶她,冒著大雪,倆人一點點往這不高的小山上爬,徐星河都不知道自己造了什麼孽,怎麼今天就趕上這麼個事兒啊,他跟家好好睡一覺好不好啊??
公園。
天黑昏暗,大雪飄飄,空氣中還有一股霧氣籠罩在頭上。
徐星河和溫姨幾分鐘就爬到了山頂,找了一個涼亭,倆人鑽了進去並排坐下,眼前是燈火通明,耳邊是鞭炮齊鳴,不過整個公園兒現在可能就只有他們兩個人了,還是顯得有些孤零的涼意。
徐星河問道:“幹嘛上這兒來?”
溫姨看著遠處,聲音有些不喜不悲的,道:“想找個清淨的地方,有問題?”
“這個沒問題,可這都幾點了啊。”徐星河嘆了口氣,還是抱怨了一下。
溫姨很不高興道:“不願意你自己回去,我可沒逼著你!”
徐星河道:“你都喝成這樣了,我能放心回去嗎我?得了得了,我陪你待會兒吧,你今天這是怎麼了?”
可能是徐星河的反應第一時間沒讓溫姨滿意,於是溫姨硬邦邦道:“......跟你沒關係。”
徐星河道:“你就跟我說說唄,反正這裡也沒別人了。”
溫姨先沒吭聲。
空氣裡都是安安靜靜的。
“你冷不冷啊。”徐星河安靜的坐了一會兒,然後問道。
“......不冷。”
瞎說。
夜晚的風帶著花兒呼地一下穿過了亭子,倆人都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哆嗦,這個天兒,不冷才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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