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開的這麼慢啊?”溫姨顯然已經上頭了,指了指前面兒,“開快點兒。”
徐星河無語,“大姐,我這才喝了酒呢,這麼大的雨,路上滑,我肯定不能再開了,不安全。”
溫姨不講道理的說道:“我讓你開快點你就給我開快點,哪兒那麼都廢話啊,往前開。”
“去哪兒啊你說?”徐星河沒搭理這一茬道:“你得給我個目的地我再開吧?”
溫姨道:“去哪兒都成。”
“喏,這邊不是有個公園嗎,要不就去這裡轉轉吹吹風?一會兒也好回家去......”
“好。”
……
大概九點四十左右。
汽車停在了公園東門附近。
這裡白天人是很多的,因為溫姨這邊小區品質可不低,周圍配套的公園是個國家級的,白天還是有些人流量的但晚上,尤其是這個時間點兒,根本就一個人都沒有的,連工作人員都下班兒了啊,誰跟這邊守著啊,裡面雖然有燈亮著,卻是空無一人的。
溫姨倒是瀟灑,下了車就一揮手,“進去!”
徐星河苦笑道:“人家都關門兒了啊,怎麼進?”
“那邊不是有柵欄兒嗎?”溫姨倒是真瞭解這邊,畢竟自己的家附近嘛,指了指那個方向,“從那邊柵欄兒翻過去!”
徐星河有些不確定的道:“你確定你翻的過去?”
溫姨理都沒理他,徑直往那邊走。
徐星河只好跟過去,“全是水你看著點兒,地滑。”
溫姨今天上身雖然是貂皮大衣和白色長褲的打扮,可腳下裹著黑絲襪的腳面上還是踩著一雙很性感的黑色高跟鞋,走在這種厚厚積水的路面上,總忍不住打滑一下,站的不是太穩。徐星河快步過去扶住她左胳膊的貂皮大衣,幫助她掌握一下平衡,心裡也是叫苦不迭的,心說這叫什麼事兒啊,怎麼每次這些個女人們喝多了都得叫我給碰見啊,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柵欄到了。
但還是很高,一人高吧。
溫姨此刻估計在京城受到的傷害有點大,此刻喝了酒要發洩,倒是真的彪悍,扒著柵欄就要翻過去。
徐星河嚇了一個激靈,“別別別,你下來下來,我先過去,我過去接著你再說,哎幼喂,你先下來。”
溫姨蹙蹙眉,才沒動。
徐星河有點好笑,現在的溫姨真直白的跟個小孩兒似的,別說,還是挺可愛的,於是徐星河抬眼一看,手上一扒就竄上了護欄,跳到了公園裡的草地上,然後才對溫姨道:“行了,你試著過來吧,我扶著你。”
溫姨就伸手開始爬了。
果然跟徐星河預料的沒錯兒,這女人哪兒懂趴這種柵欄啊,溫婉跟自己可不一樣,徐星河打小就是普通家庭裡出身的,什麼事兒基本都幹過,人比較皮實,但溫姨呢?雖然說有些姥姥不疼媽媽不愛的,但耐不住家庭真的好啊,只是缺愛,但一家打小兒就跟嬌生慣養的主兒,還是個女同志,這種柵欄她就算爬上一輩子也不可能爬上來的,動作太笨拙了。
徐星河只好伸手隔著柵欄去幫她,“哎呀,慢點慢點,你踩著我胳膊,對,踩著,往上往上!”
他硬生生將溫姨給託了上來。
但到了上面,問題又來了,溫姨上去了,下不來。
徐星河一拍腦門,只好喘了口氣,頂著頭上呼哧呼哧飄下來的大雪花兒勾著手去託上面的她。
“我下了。”溫姨道。
“慢一些!”徐星河點頭,急忙護住。
結果溫姨還是沒慢,直接前半身先望下墜了過去,徐星河生怕她摔著,忙一把先拖住,呼哧一下,左手還好,抓住了溫姨的肩膀,但右手明顯托住了一個軟乎乎的地方,很腴,很厚,正是溫姨的胸口,縱然是裹著一件外套呢呢,可她外套裡好像沒穿太多的衣服,,
嘶。
還有點……熱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