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孟書玉很不高興,“小爺會看上她?
漂亮姑娘有的是,小爺只要勾勾手指,她們就會蜂擁而至,哪裡用得著小爺主動。
我只是想提醒你,這丫鬟典型的中原人面孔,這樣的人出現在歌布京都太惹眼了,你最好把她給藏起來,別給我們家惹麻煩。”
白鶴染這回沒抬槓,很認真地說:“多謝,我知道了。”
孟書玉還是不高興,“用不著謝,我也是為我們家好,不想你給我們家惹麻煩。
喂,我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是從哪裡來的?”
白鶴染扯了扯嘴角,“我以前的名字說不說也沒什麼意義,你只要知道我現在叫孟書和就行了。
至於我是從哪裡來的……恩,我是你父親母親從城門外頭撿回來的。”
“撿回來的?”
孟書玉扭頭看她,明顯的不信。
“說,你為什麼要到我家裡來?”
她聳聳肩,“這話你得問你爹,是他苦苦哀求,我才勉為其難地到這裡來給你當個姐姐。”
“騙子!”
孟書玉狠狠地道,“別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就算是他們請你來的,那也一定是你言惑了他們,否則他們怎麼可能把一個陌生人帶回來,非得說是自己的女兒?
就算我娘腦子不太清楚,但我爹可不傻,說吧!你處心積慮到我們家來,是有何企圖?”
白鶴染幾乎要給這少年點贊,她可不就是處心積慮地進了這孟府麼,雖然也是孟家人主動的,但順水推舟的那個還是她。
不過這事她可不能承認,於是冷笑一聲,對孟書玉說:“我還想問問你們家到底有什麼企圖呢!我帶著個丫鬟好好的在城外道邊兒上門著吃大餅,你娘下了馬車就管我叫女兒,抱著我哭。
然後你爹苦苦哀求讓我扮作你的姐姐哄你娘開心。
你們家人一個個的是不是都有毛病啊?
稀裡糊塗地我就成了你們家的大小姐,我自己還沒委屈呢,你到質疑起我來了,我冤不冤?
真是的,我也是看你娘真可憐,才答應了你爹演這出戏,都沒跟你們家算銀子呢,你還好意思來質問我?”
這一通懟,把個孟書玉給懟得發懵,白鶴染再進一步提醒他:“你爹是個妻奴吧?
意思就是唯你孃的命是從,對你娘好得就跟奴才對主子似的,對不對?”
“你怎麼說話呢你?
有這麼打比方的嗎?”
孟書玉很不高興,但似乎又不太好反駁,再想想這個比喻,怎麼越想越發現很有道理呢?
以前他就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爹對他孃的那種好,現在一下子豁然開朗。
奴!就是奴啊!典型的妻奴啊!“哎你說我爹他怎麼就能是這種性子的呢?
別人家的男人都在外頭頂天立地,就唯獨他整日在家裡圍著女人轉。
哦對,偶爾他也出門,但出了門也是去買他女人喜歡吃的東西,他女人喜歡戴的首飾。
他沒了他女人真就不能活!唉!”
孟書玉捶胸頓足,“我爹一點兒也不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