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白磚被砸碎了好幾塊,再看蘇嫿宛,嘴角滲血,直翻白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抽了抽嘴角,這特麼的,是要給摔死啊!
扭頭看看已經回到自己身邊的君慕凜,想說點兒什麼,卻被他搶了先:“背地裡本王看不到也就算了,今兒居然敢當著本王的面兒罵本王媳婦,蘇嫿宛,我管你從前同我們有什麼情份,我管你是不是我未來四嫂,別說你不是,就算你是,我也照打不誤!什麼男子漢大丈夫不打女人,那是不打我自己的女人,別人家女人都欺負到頭上了,不打就是孬種!”
蘇嫿宛已然說不出什麼話來了,只管躺在那裡吐血,翻白眼,抽搐。
有下人壯著膽子圍了過來,起初是害怕,畢竟這場面無疑於殺人,都是些姑娘家家的,哪有不害怕的道理。不過看了一會兒和之後就覺得過癮,特別過癮。
因為剛剛蘇嫿宛罵白鶴染的話她們都聽到了,在她們眼裡心裡聖潔如神的二小姐,居然被人如此喝罵,摔死也活該!
於是有人朝著蘇嫿宛吐口水,有人更是走上前去補了兩腳,還有人提議:“小姐,把她扔出去吧,別留著禍害人了。咱們念昔院兒多好,就她格格不入。”
“是啊小姐,別留著了,看著就煩。整天一股子風塵樣,耷拉著個臉跟誰欠她銀子似的,陰陽怪氣的給誰看呢?咱們就把她扔出城去,讓她自生自滅。”
君慕凜冷哼一聲,“自生自滅?還留著她生?直接弄死得了。”說著就要上前去補刀。
白鶴染拉了他一把,搖了搖頭,然後吩咐下人:“拿著我的名貼到禮王府去,請他們派個下人過來。這人要如何處置還得禮王府說了算,咱們不摻合,只管把人交給禮王府就好。”
君慕凜急得直跺腳,“就四哥那個軟心腸,你把人交給他,那還不得又給弄回府去?”
白鶴染挑眉,“他要是再將人接回府裡養著,以後咱們就再也不要理他好了。”
他這才勉強同意,“好吧,就聽你的。咱們快走吧,去看熱鬧。”
兩人終於出了院子,可走了沒多一會兒白鶴染就感覺身邊人不對勁,這怎麼一邊走一邊搓手?一邊走一這沒完沒了地撓身子,這都抓到臉上了,是要幹什麼?主動毀容嗎?
她把他的手爪子給扒拉下來,“撓什麼撓?沒洗澡啊?”
“不是,癢,剛才碰著那蘇嫿宛了。”
她恍然,這是過敏了。
“該,誰讓你衝動了?衝動是魔鬼,現在遭報應了吧?”說著話,手裡取出一枚金針,就要給他扎一針。
可手腕卻被他拽了去,“染染,你喜歡我四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