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婢女,而是一位至少七十歲的老婦。”
君慕凜聽得直皺眉,“易容術?”她搖頭,“不是,是吃藥吃的。”她一邊說一邊抬了腳步繼續往前走,同時告訴他們,“那毒醫能取代大巫師的地位,成為羅夜人的供奉,沒有點兒大本事又如何能夠服眾。想來這駐顏的法子就是她的獨
門技法之一,就憑這一手,足以讓她在一個小國立足了。”她提醒身邊二人:“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就好,不要表現出來你們知道我中了毒。估且就讓那毒醫以為她這毒下得神不知鬼不覺,讓她相信我必然然會在一個特定的時間毒發。不管她給我下毒是為了什
麼原因,給她主子出氣出好,又或是有其它圖謀也罷,總之咱們拭目以待,看看羅夜人屆時會有什麼精彩演出。”君慕凜聽她這樣說,總算將騰騰殺氣暫時壓制回去。只是心裡依然十分別扭,當著他的面給他心愛的姑娘下毒,而他卻連發現都未曾發現,羅夜毒醫的手段竟如此了得?這得虧是她們家染染在毒之一
術上技高一籌,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不能保護自己的女人,這種滋味真不好受,他將她的小手握得更緊了。而此時的白蓁蓁因為白鶴染居然不怕毒的這個事,又開始惦記起一個老舊話題:白家送去洛城養病的名額,能不能也給她一個?
今日的昭仁宮從上到下都是一團喜氣,皇后娘娘要收義女,不但封為天賜公主,竟還要授下琉璃印!如此一來,意義可就不同了。手握琉璃印,位同嫡公主,又是未來的尊王正妃,單單是這個未來尊王妃的身份,就已經夠白鶴染在上都城內橫著走了,更何況皇后娘娘今日還準備錦上添花。依目前之勢來看,白鶴染位高權重已是
板上釘釘的事。
昭仁宮的宮人們心裡都有數,今後待那白家的二小姐一定得同嫡公主君靈犀一般無二。
於是,當白鶴染一隻腳踏入昭仁宮的大門,一眾宮女太監全部都迎了上來,臉上掛著喜盈盈的笑,呼呼啦啦往她面前一跪,高聲叩禮:“給公主殿下請安,公主殿下千歲千千歲!”白鶴染實在有些不適應,跪也就罷了,這個千歲之稱她如何當得起?於是趕緊抬抬手:“快起來,我如今還不是公主,你們不該給我行此大禮,更不該拜我千歲。這樣的拜法要是被外人看見,怕是會給
皇后娘娘惹來麻煩。”聽了她這話,一個大太監樂呵呵地說:“請公主殿下放心,別說昭仁宮裡頭的事傳不到外面,就算是傳了也不怕。誰吃飽了撐的敢找皇后娘娘的麻煩啊!奴才說句大不敬的話,就算是皇上聽見了,他老
人家也是不會介意的。”
君慕凜點點頭,“沒錯,母后決定的事,就算是父皇心裡頭有異議,他也不敢吱聲。”
白鶴染捏了他一把,也沒再多說什麼,只對那些宮人道:“快帶我去給娘娘請安吧!”
宮人們簇擁著他們幾個往正殿裡頭走,期間有人多看了白蓁蓁幾眼,白鶴染趕緊介紹:“她是我的妹妹,今日隨我一同進宮參加宮宴的。”
這些在宮裡做事的人一個個的很有眼力見兒,一聽她如此說,便知這位妹妹一定是同白鶴染關係很好的,於是立即笑著問好,到是把白蓁蓁弄得有些不好意思。終於進了正殿,陳皇后早已經等不急,都快追到門口來了。白鶴染邁過門檻直接與她走了個:“你們兩個來日方
長,本宮同阿染可是難得敘敘母女之情,凜兒你快站一邊兒去,得讓本宮跟新女兒多培養培養母女情份。”
就這樣,白鶴染的叩禮都沒來得及行,就被陳皇后給拉到鳳椅上並排坐了下去。
這弄得她十分尷尬,連連推辭說:“鳳椅不是阿染能坐的,讓別人瞧見了不好,不好。”陳皇后眼一瞪:“本宮說你坐得,你就坐得。誰敢說不好?你雖是本宮將要認下的義女,但是你救過靈犀的命,靈犀的身體裡頭流的是你的血,你在本宮這兒的份量同靈犀就是沒有分別的。這鳳椅靈犀從小就爬在上頭玩兒,她坐得,你自然也就坐得!阿染,過了今晚,你就是真真正正的天賜公主了,從今往後,給本宮拿出你公主的氣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