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不小心。”嶽凌寒嘴上嫌棄，身體的反應卻十分誠實，趕忙伸出手替女孩拍拍後背順順氣。
“咳咳咳——”這可不能怪她，實在是強詞奪理拒不配合的嶽凌寒，讓她聯想到了氣鼓鼓的小朋友，不知怎的聽出了幾分傲嬌感，這才憋不住的。
也難為對面兩位小姐姐了，遇上這麼不講理的奇葩客戶，還能怎麼辦呢？當然是寵著呀！
“總之，我不會出示購買憑證，但是我要求退款，如果你辦不到……”
“能！能辦到能辦到！”
嶽凌寒的話還未說完，店長就迫不及待地打斷了他。
惹怒這樣一個有權有勢的人，對於它來說可實在算不上一件好事，畢竟作為一個銷售人員，良好的人脈就意味著一切，而得罪了嶽凌寒，就等於和整個上流社會的圈子為敵。
那樣的後果自己絕對是不願意看見的，自己也承擔不起。
“很好。”男人的嘴角勾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上鉤了。
“店長，沒有購買憑證是不能……”櫃員接過自家上級遞來的紙袋，猶豫著小聲開口。
“閉嘴！”店長轉身看看後面的人，確定他們沒有注意著自己這邊的動靜，“規矩什麼都是死的，只有客戶是活的，嶽凌寒的要求我們就必須做到，除非你想在這一行徹底混不下去！”
“那個男人，真的這麼厲害嗎？”
櫃員隱蔽地打量了一下男人，面露好奇之色。
她入行尚且，平時也不關心時事，自然對這張經常出現在財經雜誌封面的臉，感到十分的陌生。
“你只要記住，他是絕對不能得罪的人，就夠了。”店長十分不甘但是也無可奈何，“反正岳家出來的東西不會有假，快去辦退貨手續。”
雖然現在沒有購物憑證卻答應退貨，無疑是在打自己的臉，但是她也顧不上這麼多了，滿足嶽凌寒的要求是第一準則，其餘的，就暫且拋在一邊吧。
店長已經做好了被季雨悠狠狠嘲諷一通的準備。
她轉身看著依偎在男人身邊女孩的笑臉，五官立時扭曲起來。
哼，不就是昨天羞辱了你幾句，這小賤人今天居然拉上自己的金主，專程跑來下她的臉子，不知道背地裡使了多少手段，才把嶽凌寒給收的服服帖帖的，真是不要臉。
更可恨的是，自己還不得不順著她的路子走，真是可惡。
“店長，辦好了。”
……
“嶽先生，這是您的信用卡，這條聯名款限量版的裙子價格一共五十九萬六千八百元，已經返還您的賬戶，請您核對一下。”
店長畢恭畢敬地奉上嶽凌寒的黑卡，態度誠懇挑不出一絲錯處。
“可是……”
季雨悠小心地瞥了一眼身邊的男人，現在板上釘釘了，她應該不用再憋著了吧？
彎著腰的女人直起身子，詫異地看向發聲處。
“可是我昨天帶來的那條裙子還在我那兒呀？這條裙子又是哪裡來的？”
呼——可算可以說出來了，這麼長時間差點沒把她給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