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是真的擔心你。我知道小樓裡有危險,我就跟著金子姐在車裡面等著了。”
“嗯。”
“能跟我說說,到底怎麼了嗎?你在生氣?”
他沉默了。好一會,就在我以為,他就像以往一樣,不會跟我說這些事情的時候,他開口了。“我裝死屍,在那等著麗麗來咬我。麗麗出現了,我成功的抓住了她。她現在只是一個被操作的鬼,能量不大,我完全能控制她的。但是曲天出現了,他竟然出現了!他沒有去投胎。而且他能控制這具身體,雖然只是短短的半分鐘這樣,但是麗麗已經逃脫了。如果不是零子在的話,麗麗今天跑出來,你正好就在外面,你也許會有危險。”
原來他剛看到我的時候,那急著吼,就是因為這個。“為什麼曲天還能控制這具身體呢?他都已經死了這麼長時間了。”
“他有遺願,很強烈的遺願,就成了痴,就是不能投胎轉世的。他的遺願就是麗麗。四十九天之後,我們超度麗麗,也就可以讓他們舉行冥婚,了了他們的一樁遺願,也好轉世投胎的。”
“嗯,祖航,我保證我以後一定乖乖的,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他終於朝我笑了起來:“你從來就不是我的麻煩。”
我回了他一個大微笑。安靜了下來之後,我才注意看向西周。這片空地就像許多的城市夜宵攤一樣,是在一個十字路口的綠化帶旁的。最近的綠化帶的那座房子,還在自己家門前左邊做了一個花壇,和綠化帶連著。感覺就是這片綠化帶都是他家的了。
家門口亮著一盞白色的路燈,在那燈下,我們可以看到綠化帶裡的情況。黃色的小花鋪滿花壇,很漂亮。那小花中有著一塊奇石,也很漂亮。
我就隨口說道:“那個家把奇石放左邊了。白虎高了。”也許是看多了學多了。我看什麼都會往風水這方面想著。
就像以前,看到路中間有個花壇,我會說好漂亮的花。現在就會說,這個花壇是化煞的。
祖航也看到了那奇石,說道:“這家人不是之前有過血光之災,就是以後會有血光之災。反正就是不太平的。”
我吃驚著,白虎高不是女方得勢嗎?還扯上血光之災了。我們兩回來那桌子前,金子和零子還在吃著東西。我好奇地問了夜宵攤上那包著餛飩的大媽,問道:“大媽,那家人是不是有過什麼事啊?”
那大媽抬頭看看我指的家門,先嘆口氣,才說道:“前年去年都出了事,這家人夠倒黴的。”
金子零子也探頭看了過去。金子姐就說道:“他們家女人出事了,還是血光之災。”
“是啊,是啊。”大媽來了興趣了,“前年那家的小女兒因為腳踏兩條船,被男朋友捅了一刀。被人說得沒臉了,就想著讓女兒早點嫁,嫁遠點。誰知道嫁是嫁了,之後回孃家的那個晚上,就在家門後,被人搶了手機。搶了就給吧,她還死抓著不放,結果被人踢了兩腳。肚子裡才一個多月的孩子就沒有了了。”
“哇,那報警了嗎?”
“她那前男友是被抓了,那搶手機的可抓不到。”
我依舊很好奇地看向那邊。就憑大門這點東西,他們怎麼就知道這房子出過事,還肯定是血光之災呢?
祖航在我身邊低聲笑道:“門口的奇石在左邊,白虎位就是女人的位置。奇石是個虎口煞,那就是血光之災。”
“虎口煞?”我還傻乎乎地去看附近的大樓。只是晚上的,很多大樓都沒不清楚,這裡也不是市中心的繁華區,會有漂亮的霓虹燈。也就幾盞昏暗的路燈罷了。
“是那石頭!”祖航提醒著我。我看著那石頭,終於看到了虎口煞了。那石頭形狀就向一張嘴,開著朝著家門。
零子終於吃完他的東西了,伸著懶腰站了起來,說道:“他們家不是沒有看風水的意識,就是得罪了風水先生。要不就是請到一個騙子白痴,連這個煞都不會看的。不把石頭搬走流年兇星到哪裡,估計就要死人了。這個業務我接手了,住這種房子應該家裡挺有錢的吧。”
我心中暗暗吐氣,零子就是這性子的。
因為車子是金子姐的,她是先送我們回去,再自己回家去的。在下車的時候,我就看到零子晃著手中的一個小小的玻璃瓶走進別墅。直覺告訴我,那裡面就是麗麗。他就這麼把麗麗帶回來了。萬一麗麗跑出來的話。那是不是就很難對付呢?
不過還好,他說這個小玻璃瓶只在家裡留一天,明天他就會送寺廟裡了,讓麗麗天天聽著佛經,靜心吧。
(零漠小劇場:
小漠:曲天死了,都不肯投胎,要等著麗麗。那要是你先死了你會等我嗎?
零子:有句話叫“禍害遺千年”咱們兩都屬於禍害,會長壽的。)
(親們,來看幾張虎口煞的。
這個也是虎口煞。
這是人家自建樓化解虎口煞做的弓箭。
這張你們自己看吧,我就不方便明說了。國家機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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