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傅梟的臉色不佳,劉景鑫眼珠子轉了轉,趕緊說道:“您是不是覺得我們陰陽怪氣的太含蓄了?要不我們再重發一遍,直接陰陽她!”
眾人聽罷,一致點頭。
裝著威士忌的酒杯被男人重重擱置在了酒桌上,發出一聲脆響。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摸不清這位爺的脾氣。
劉景鑫此刻腦門都開始冒汗了。
“梟爺,要不您明說吧,到底想怎麼報復那姓黎的,哥幾個一定全力配合,定讓那姓黎的悔不當初。”
下一秒,眾人便見傅梟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你們覺得我所做的這一切是為了報復她?”
公子哥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隨便接茬。
劉景鑫訕笑了兩聲:“那肯定不是報復,我梟爺的報復她也配?她現在純粹是罪有應得!”
梟爺心胸寬廣,做事大氣,怎麼可能為了點男女私情報復人家呢。
劉景鑫此刻很想為自己的高情商點個贊。
傅梟則很想直接把這貨從窗戶上扔出去。
“你們都這麼認為?”
一雙銳利的眼睛掃過所有人。
眾人齊刷刷搖頭。
“是不是所有人都這麼認為?”
眾人表情更加驚懼,頭搖的更猛烈了。
“呵……”
沉默了片刻的傅梟嘴角勾起一絲意味不明的輕笑,然後便拿起了酒杯,緩緩靠回了椅背上。
*
黎薔的搬家從下午一直持續到了晚上。
直到晚上快九點,黎薔這才癱坐在這棟酒店式公寓里長舒了一口氣。
不得不說,閻槐挑選的這種住宅安全性確實極佳。
一梯兩戶,紅膜識別防盜門。
樓下保安、前臺和人臉識別一應俱全,狗仔想混進來,難如登天。
除了房租昂貴外,沒別的毛病。
休息了片刻後,黎薔開始整理自己的行李。
東西不算多,但是有很多從老家帶來的舊物,挑挑揀揀,黎薔打算清理一波。
斷舍離。
這一收拾不要緊,黎薔感覺越來越上頭。
雞零狗碎的玩意清理出來一大堆。
看著玄關處的“破爛”,再看看已經將近晚上十一點的時間,黎薔吐出一口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