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姆尼手裡的資金不足百億美刀。
這點錢對萬億級金融市場而言,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更不可能掀起多大浪花。
因此,華爾街的金融大亨們,從未將‘雷尼普飛’當做對手看待,只是將其定為不穩定因素。
就像最近半年發生的一連串事件。
plc爛大街,全球工業大升級,美股道瓊斯指數暴漲。
新材料突然問世,石墨x、拓撲絕緣體、溫控記憶金屬……導致科技概念股失控。
倭島被徳北制裁,中低端製造業近乎被摧毀;甲醛事件爆發,日產聯盟被迫解散,全球汽車行業迎來洗牌,令相關金融產業忽高忽低。
這從就可以看出,‘雷尼普飛’在金融市場賺錢的方式,嚴重依賴實業的突發狀況,然後藉助散戶的力量,強行衝擊莊家,最終實現做多或做空計劃。
華爾街再厲害,也不可能阻攔全球工業升級,更不可能解決‘甲醛問題’,每次只能眼睜睜看著羅姆尼以小搏大,在散戶的掩護下,賺完就跑。
而製造這些突發狀況的人,自然是那位萬惡的狗販子。
所以,當擁有間諜身份的記者,將‘狗販子舊疾發作,市民醫院宣佈無法醫治’的訊息傳到鈕約,金融大亨們當場開了香檳。
只要這個攪屎棍子一死,金融市場也就穩定了!
同時也明白了,徐飛捐出個人資產做公益的原因。
猶如當前網上盛傳的說法:人快死了,卻沒有後代,他老爹徐大友又那麼有錢,與其留著2000億紅鈔的資產,不如捐出來搏個好名聲,還可以從官方層次幫徐大友獲取一些保障。
某些金融大亨看完網上評論,愈發感覺有道理,當即提議透過金融市場,對大澤工業聯合體進行圍剿,進而實現控股。
實體經濟可以左右金融,金融也可以透過炒高原材料、降低產品售價,來左右實體經濟。
】
只是以前有徐飛在,對方憑藉‘排程有方’的管理能力,根據市場需求補貨、減產,甚至開啟大澤工業聯合體最著名的‘暴產能’模式,用於抵消‘供大於求’或‘供不應求’,達到穩市場的目的。
現在沒了徐飛,金融大亨們不相信有誰可以達到這種管理水平,即便通用汽車的史密斯、通用電氣的韋爾奇也不行。
因為倆人過人之處,是經濟管理,半實業半金融,徐飛卻是生產和經營領域的管理者。
最終,被百萬水軍誤導的華爾街金融大亨們,組團進入原材料領域,對金屬、橡膠、塑膠、煤炭、木材、石油製品等等,展開一系列操作。
很快。
鋼鐵漲價、煤炭漲價、木材漲價。
橡膠暴跌、塑膠暴跌、石油製品暴跌。
而相對華爾街的急不可耐,東方眼饞和大人家產的大老們,包括因教育問題對和大人心生不滿的老學究們,卻相當沉著。
用某位學閥的話:除非某某某火化,把灰撒了,把戶籍也登出,否則我不可能出手。
由此可見,和大人在東方的影響力,恐怖如斯。
不過,即便全球各個地區,對徐廠長死後的影響做了最大評估,卻依舊遺漏了許多重要因素。
比如巴爾幹地區。
當初徐廠長做東,撮合土雞、希臘、黑山、波黑、保加利亞、阿爾巴尼亞、斯洛維尼亞、塞爾維亞、羅馬尼亞、克羅埃西亞等等,共築和諧穩定的經濟聯盟。
徐廠長病危的訊息傳來,土雞率先退群,霸佔了希臘東側的三座島嶼,雙方當場鬧翻。隨後原屬於南聯的幾個地區,宣佈退出巴爾幹經濟聯盟,組建同盟軍,對北美扶持的科索渦,展開全面進攻。
又比如墨北反恐。
徳北跑墨北反恐,對北美來說,不僅拉長了徳北的補給線,形成一種消耗,還利用鐵十字軍在漠北構成一道‘牆’,阻攔墨西哥南部,包括宏都拉斯、危地馬ls爾瓦多等地區的難民湧入北美。
據不完全統計,墨北反恐開啟後,北美南方的各州治安率,足足上升了五個百分點。
然而,徐廠長病危,徳北考慮到有可能出現的財政危機,暫停鐵十字軍的一切行動,開始收縮實際控制區的防線。
原本橫跨整個墨北的‘牆’,瞬間少了一大截,尤其老沃克又帶走了德克薩斯的國民護衛隊……
剎那間,走投無路的毒梟,殺紅眼的牛油果農場主,來自牙買加的二手車販子,以及從事各種違規生意的狠人們,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或駕駛動力十足的卡車,或乘坐破破爛爛的吉普車,或徒步狂奔,瘋了似的湧入新墨西哥州、聖利桑那州、加利福尼亞州。
失去家園的墨北人,尤其蒙特雷市的三百萬市民,眼看有了遠離戰火的機會,紛紛拖家帶口,緊隨其後。
這些人越過美墨邊境,為了躲避北美國民護衛隊和警察的追查搜捕,又連夜向北,衝擊內達華州、猶他州、科羅拉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