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宇憋得渾身難受,這是他有史以來最憋屈的一次,他來尋範小貝的晦氣,怎麼也佔個理字,就算討不回戰利品,也要好好收拾範小貝一番。
卻沒想到方躍突然出現,一改常態,嬉笑怒罵間輕鬆掌握了局面,一切都在方躍的算計之內,他則被方躍牽著鼻子走,如今反倒吃了虧還受制於方躍。
若是方躍和範小貝佔著理或者比他強,也就算了。
明明二人實力比不上他還不佔理,吃這麼大的虧,他豈能捏著鼻子認了。
“剛你言我不是青魚幫那人的對手,多虧範小貝出手才殺了那人,對否?換句話說,你認為範小貝的實力在我之上?”劉光宇壓下憤怒,怒目凝視方躍,冷冷道。
方躍聞言,就知道劉光宇什麼盤算。
雖然這話有點牽強,不過他卻毫不猶豫承認道:“對,就是這個意思,不服?”
見方躍不假思索承認,劉光宇眼中閃過一抹亮意,彷彿什麼心思得逞了,立即道:“當然不服,既然你如此認為,不若讓我和範小貝擂臺分勝負,看孰強孰弱,可敢?”
雖然他是被方躍坑了一道,但他卻無法針對方躍。
按照門規,擂臺決鬥雙方修為不能相差五階以上,方躍他*娘*的修為太低,就算恨極了方躍,也不能約戰名正言順整治方躍,這是最氣的。
他只能針對範小貝,反正此事因範小貝而起。
將範小貝打成重傷或是一不留神廢了殺了,也算是報了今日一箭之仇,一雪前恥,範小貝修為比他低四階,又不善戰,擊敗範小貝還不是輕而易舉。
範小胖聽劉光宇要約戰,惶恐不已,他哪裡是劉光宇的對手。
範小胖正要說話,方躍卻乾淨利落的答應了下來:“好,沒問題,不過單單決鬥有什麼意思,不如這樣,若是範小貝輸了,那柄法器劍就還給你,若是你輸了,道歉並給範小貝當一個月的陪練……”
當劉光宇琢磨如何讓他們應戰的時候,他連決鬥的賭局都想好了。
劉光宇自持實力超過範小胖,肯定想用實力找回場子,他早就料到,正中下懷。
有我這代練在,怕你找場子?方躍暗笑。
“時間就定在一個月以後,如何?”方躍微微笑,笑的人畜無害,這倒黴孩子還得挖礦一個月呢,等挖礦完了再打,他剛好也有時間調教調教範小胖。
範小胖根底不錯,修為也不差,就是不善打鬥且太沒信心太慫。
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代練就從範小胖開始,反正他也不打算將範小胖當鼎爐,範小胖沒什麼損失,先幫範小胖將信心樹立起來再說。
“好,一言為定!”
劉光宇當即答應下來,唯恐方躍反悔似的,他沒想到方躍答應的這麼痛快。
方躍開出的條件並不過分,道歉當一個月陪練?他會輸?
“我們走!”劉光宇約戰成功,不願多留,謂左右師弟道。
走到二樓門口,冷冷甩一句:“洗乾淨脖子等著,到時別哭爹喊娘!”
“不知天高地厚,敢與我二師兄決鬥,等著受死!”
劉光宇同門幾人一起離開,還沒上擂臺,彷彿他們已經贏了似的。
其他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弟子瞅了範小胖一眼,有人幸災樂禍,有人帶著憐憫,而後化作鳥獸散。
看著眾人離開,方躍微笑變成了苦笑,為了幫師弟自己也是用心良苦,不顧風度耍瘋賣賤借勢暗算,希望範小胖不負我這片苦心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