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亦然苦笑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出去後倒是可以試試。”
易瀟終於說夠了,眼前的晦也掉的差不多了,他這才停下來,嚥了咽口水道:“累死我了。”
居亦然瞟了他一眼,道:“能不累嗎?你這嘴就沒停過。”
易瀟不服道:“還不多虧了我,要不是我把這老子氣得夠嗆,他會這麼拼命地來攻擊法陣?他要是不攻擊這法陣,他會想要奪取你們兩個的力量來補充?如果不是他想要補充力量,你們會發現你們的血和我的血相沖嗎?”
寒輕歌無奈地看了他一眼,他真的說累了嗎?
不過他這麼一說好像還真的是他功勞一樣。
寒輕歌拉下居亦然的手,朝著掉滿白泥的地面走去,居亦然道:“輕歌,你想做什麼?”
“畢竟梅叔救過易瀟,我去幫他收一收。”
居亦然跟上道:“我也來。”
他到了寒輕歌身邊,上面的晦已經掉落地差不多了,他在寒輕歌頭上撐起一個護罩,讓掉落的白泥不至於掉到她頭上。
到了跟前,兩人已經分不出哪些是梅叔的哪些又是晦的,只能憑著位置找了些,寒輕歌拿出手絹將這些泥包裹好,正要跟居亦然離開,忽然發現這白泥裡還有不少龍鱗。
兩人拾起一片,只覺上面龍氣還很充盈,他倆頓時高興起來,對易瀟道:“你的龍鱗也回來了?”
一回頭卻見易瀟的頭垂著已經睡著了。
兩人搖搖頭,這罵人也是件極其累人的事,何況他才醒來不久又罵了這麼長時間,一定累壞了。
居亦然讓筋斗雲將他送進道場去,又看了看這大的離譜的法陣,道:“法陣只能從裡面關閉,只怕只有等易瀟醒了後我們才能進去了。”
“沒關係,先把龍鱗收好,等他醒了正好給他。”
兩人好一陣忙活,終於將能找到的龍鱗都收好了,兩人也終於可以休息了。不論是寒輕歌還是居亦然都累得夠嗆,寒輕歌忽然笑了起來,居亦然不解道:“笑什麼?”
“我在想要是所有的晦都像這樣自取滅亡就好了。你瞧瞧,他們來得多突然,包括梅叔在內,都是突然就來了,可他們又自己就沒了。早知道如此,我早就放血給他們,讓他們自己殺了自己最好。”
居亦然颳了一下她的鼻子,正要訓她,卻又忍不住笑了,道:“哪裡突然了,晦本就只剩下本能貪慾了,你的血也好易瀟的血也好,對他們來說誘惑實在太大了,他們怎麼忍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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