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晨的表情一滯,泫而欲泣,居亦然一看實在沒辦法了,大聲喊道:“輕歌、輕歌,你快過來。”
他連喊了幾次寒輕歌就是不答應也不出來,他直到她就在屋子後並未走遠,看樣子是真生氣了。他可真恨自己,若非當年太過孟浪,怎會會碰到這種情況。
郭晨一聽他好似見了鬼似得喊著自己夫人的名字,忍不住又哭了,蹲下身子來,哭得肝腸寸斷。
居亦然沒辦法,閃身到了後面找到寒輕歌道:“輕歌,你幫我去勸勸她,我實在沒辦法。”
“咦,你招的你自己解決去,找我幹嘛?”
“你別這樣別這樣,她那會兒還小,郭願開玩笑我就隨口應下,誰知道她還真記得了。”居亦然拉著她的手不讓她走,急忙解釋著,道:“你快去勸勸,我真的真的沒招惹過她,我發誓。”
寒輕歌見他的樣子是真的著急了,也心軟了道:“好,但她不一定待見我。”
“待見一定待見。”居亦然心裡鬆了一口氣,別的不說,她肯去便說明她原諒了他。
兩人走出來後,卻見郭晨亦步亦趨地朝著井口走去,一邊走著一邊哭著,肩膀聳動著,好不傷心。
寒輕歌緊走兩步到她身邊,道:“妹妹為何朝這方走?”
郭晨瞟了她一眼,道:“我本就住在井裡,不回這裡又到哪裡?”
“你住在井裡?”
郭晨沒好氣道:“人家本來住的好好的,誰讓你們把這剝皮龍扔進來,擾了人家的清夢。”
她又道:“不過,這剝皮龍倒挺好,沾了他的血還有泥,我倒是有能力走出來了。”
血就罷了,她剛剛說的泥這個字深深刺激著寒輕歌的神經。
“泥,你說什麼泥?”
“剝皮龍身上帶的泥,裝在一個小罐子裡面的。這泥好特別,我沾了一點便有了力氣。我不跟你說,你不是好人,你搶走了我的然哥哥。”
寒輕歌一聽,道:“你然哥哥剛剛說想跟你好好說會兒話,你留在這兒陪陪他好不好?”
郭晨喜道:“真的?”
“真的,快去吧,他是不會說話,其實他特別關心你。”
郭晨轉憂為喜,美滋滋道:“姐姐,你真是好人。”
“呵呵,快去快去。”
郭晨頓時小跑著朝張望著的居亦然跑去,居亦然臉都綠了,他搞不懂這是個什麼情況,寒輕歌傳音道:“不許跑,好好哄著她,我下去看看。”
居亦然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郭晨已經高高興興地跑過來了,道:“然哥哥,我就知道你是真的關心我,嘻嘻。”
居亦然正要否認,耳畔又傳來寒輕歌的聲音,道:“千萬別讓她過來。”
他明白她一定是有發現,道:“那個,你哥哥跟我是兄弟,關心你應該的。那什麼,你要不要跟我講講你這些年怎麼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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