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瀟算了算日子,還真是今天。
“你想做什麼?”
居亦然道:“天罰之下,就連墮仙都難以倖免,你猜猜這替代了墮仙的晦會怎樣?”
易瀟眼前一亮,道:“你是說,或許他們都會死在天罰之下?”
“都不太可能,不過我們可以去看看,到底死了多少?”
易瀟也來勁了,道:“好,就這麼辦,走走走,我們出去看。”
“不用,”居亦然擺擺手道:“我剛剛說出去,也並非現在就去,而是等著天罰過後,招來金甲戰士點點院中剩餘墮仙人數便知。”
易瀟拍手稱道:“好主意,到時候不論他們有多少個,但墮仙的人數是一定的,只要墮仙變少了,那麼就表明有晦被劈死了。”
商議到此,眾人也不再著急,這時易瀟才發現這這裡跟他們出去時已經不一樣了。
自己好不容易騰出的一塊乾爽的地方又恢復了原樣,幾人現在擠在幾塊石頭上,就這幾塊石頭還只能坐著不能躺著。
“誰幹的?”易瀟這樣問,視線卻落在了易難身上。除了他這裡邊只有易難能控水,答案顯而易見。
“是我。”寒輕歌道,“這泥裡有蓮子,只有恢復原狀它們才能好好生長。”
一聽她這麼說,易瀟也無話可說,只道:“居夫人,您是要讓蓮子好好生長了,那我們呆哪兒?”
“我們去前面平地。”
她所說的便是之前居亦然呆過的地方。
易瀟指著蓮臺上的兩個人道:“那他們呢?”
“他們在這裡很安全,不會有事,我們走開一些還能不打擾他們恢復。”
“輕歌說的有道理,”居亦然道:“那塊地既平整又幹爽,我們在那兒待著再合適不過。”
“好吧,既然你們兩個都這麼說,我也沒有別的話好說。”
白瑞卻不放心道:“寒恩人,你們走便好,我留在這兒陪師兄。”
易瀟皺眉道:“白瑞,你怎麼讓我覺得你像是專門來找張巖多過找寒輕歌?”
“易院主多慮了。”
“多慮不多慮的你說了不算,你這堂堂邪公子的名號可太名不符實了。”
白瑞笑道:“本就是眾位仙家給的諢名,易院主也太真了。”
“天界有諢名的可不多,你小子算得上是前幾號的。”
白瑞依然笑笑,不與他爭辯。
寒輕歌道:“白瑞,你還是跟我們一起走,你留在這裡也無濟於事。”
白瑞想了想,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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