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沒有說錯,都是我做的,能錯嗎?”
就算寒輕歌也這樣說,但蘭微依舊很難接受,放下手來,眼中盈盈已有淚光,寒輕歌攀住他的肩膀,道:“不怕,我們一定會給方師父報仇的。”
蘭微摸了一把眼淚,抽泣道:“恩,一定給師父報仇。”
易瀟點在窗戶上,頓時整面牆都成了一道光滑的水幕,將外面的情況看得更加清楚。
只見圍在竹屋四周的晦臉上表情不一,各個精彩。有的一臉怒容,有的怯怯發抖,有的面無表情,有的抽抽搭搭,還有的臉上笑開了花嘻嘻哈哈好像是來趕集的。
漸漸地,他們看見滿臉怒容的晦衝到了最前面,而其餘表情的人則被擱在了後面。晦裡面還不斷地有人衝出來擋在他們之前,兩廂對峙,似乎一下子沒屋裡眾人什麼事了。
“易瀟,這又是怎麼回事?”寒輕歌問道。
但這一次她卻沒有聽到答案,回頭看見易瀟正面色凝重地望著外面,她又問了一遍,易瀟噓了一聲,她心頭惱怒,正要發作,居亦然過來扶住她的肩膀,道:“輕歌,你先彆著急,你仔細看看這些人,看他們的表情。”
“他們的表情?這還不明顯?喜怒哀樂,雖然都是一樣的臉,但表情卻千差萬別。”
他頓了頓又道:“就是這個。”
“輕歌,這也是我們一直不敢告訴你的關於張巖的真相。”
“什麼意思?”寒輕歌驚而回頭,居亦然只道:“你好好看吧,看完了你就知道了。”
他話音剛落,便聽外面喊殺聲起,只見一直擋在屋子前的方先生眾人手拿武器朝著圍在外面的自己等人砍了過去。
他剛一衝出去,便被另外幾個自己包圍了,同樣的招式同樣的法術,卻要面對數倍於自己的敵人,方先生很清楚每一招每一式是怎樣的,但他卻無法同時拆解。
不過幾個照面,他便被掛了彩,左邊小腿和背上都掛了彩。
蘭微受不了自己師父在自己面前遭此磨難,立馬便往外衝。
易瀟眼疾手快,一道定身符將他定住,他生怕他又大哭起來,順道把他的嘴也封了,然後道:“蘭微,你聽好了,不管是維護我們的方師父,還是跟他打在一起的方師父,都是晦!”
一聽這話,寒輕歌和白瑞猛地回身看向躺在床上的張巖,易瀟忙道:“他不是,他還是真的。”
兩人放下心來,只聽易瀟解釋道:“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把所有想要替代他的晦殺光了。”
兩人心頭一沉,要殺掉替代自己的晦要付出怎樣的代價,他們都知道。特別是白瑞,他不過是殺了兩隻便到現在都起不了床。
居亦然道:“與其說是我們找到他的,不如說是他來找的你。”
“我?”
“對,他殺光了所有模仿他的晦,卻跑了一隻。而那一隻就是把你帶走的那隻。他一直在追那隻晦,只是沒想到那隻晦居然跑回來把你劫走了。他那會兒已經油盡燈枯了,但為了開啟空間,他還是不惜力氣來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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