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昶鬆開手,他又倒了下去,摔在地上疼得他腦仁都快散了,雙眼上翻差點暈厥過去。
“你讓我放手的。”李昶攤著手道。
“是是,是我讓放的。”彩豔有氣無力道。
寒輕歌道:“你這樣躺著也不成,你忍忍我們把你抬進屋裡去。”
“別,讓我躺著就好。”
寒輕歌和立場對視一眼,見他執意如此也只能作罷。兩人在他旁邊坐下,李昶道:“沒想到你竟然深藏不露。”
“不是露了嗎?”彩豔看向他,只見他的模樣又恢復了老樣子,想來冉依畫消失後,這院中的時空又恢復了正常。
他又道:“可否幫個忙?”
李昶點點頭道:“你的事,我絕不會說出去。”
“謝了。”
彩豔又看向寒輕歌,道:“你可好些了?”
“好多了,”她不敢動他,只能用衣袖替他擦著臉上的血漬道:“其實你不用靠受傷來替我爭取時間的。”
聽她這樣說,彩豔身上的痛楚頓時消失了大半,目光灼灼道:“我願意。”
寒輕歌手下一頓,表情不自然起來。李昶的視線在兩人臉上逡巡片刻,忽然拍了彩豔一掌,彩豔立刻慘叫起來,寒輕歌急道:“你幹嘛?”
李昶難得戲謔道:“看上了?”
“看上什麼呢?”
“沒關係,如果你倆互相有意,我可以替你們證婚,以後就一同住在神墟。”
寒輕歌頓時羞紅了臉,道:“你別胡說。”
李昶站起身來,掃了掃身上的泥土道:“寒輕歌,我去外面等你,有什麼話說快點。”
“我沒話說,我跟你回去。”
彩豔頓時急了,想拉住他,可惜他連手都抬不起來,只能急道:“我有話我有話。”
李昶看看兩人道:“我在外面等你。”
“多謝多謝。”彩豔連忙道。
寒輕歌這下子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待李昶離開,彩豔才道:“你過來點,行嗎?”
李昶識趣地替兩人關上院門,一抬頭卻見居亦然站在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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