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豔一拍大腿,道:“讓您猜著了,可不就是嗎?”
琴幽頓時氣得渾身直哆嗦,道:“說,這次又是哪家的賤人?”
“主子贖罪,奴家忙著回來覆命,只聽千竹林的人說起有這麼個人,具體的還沒打聽清楚。”
“那你們還不快去!”
彩豔忙道:“是是。”
他正要操縱著白思一同離開,又聽琴幽道:“白思,你先去。”
彩豔無法,只能讓白思離開,幸好此刻琴幽正在氣頭上沒有再去關注白思的怪異之處,否則的話就憑她眼下這機械的走動姿勢便足以引起琴幽的懷疑。
“本公主問你,居亦然可跟千竹林的人一道?”
“奴家並未遇見駙馬。”
“那他可有尋我?可有替我報仇?”
“這個…”其實不用他說,琴幽也知道答案,可她偏偏還是想知道個答案。
若是往日,彩豔必定說些好聽的哄哄她,可現在他的心思已經跟著白思出了這半闕玉佩,他感覺到白思已經離開了這個空間,他在她身上埋下的攝魂術也被切斷了聯絡。這半闕玉佩果真是個寶物,可也給他造成了不小了麻煩,他的修為還不足以在兩個不同的空間中操縱一名墮仙。
他擔心的是,此刻的白思脫離了他的控制,一定像個木偶般站在空間門口一動不動,這個樣子不論是誰看見都會引起懷疑。就算運氣好沒有碰見人,但寒輕歌的毒也拖不起,他必須得快。
偷眼看了看琴幽,正好跟她視線相接,嚇得他趕緊低下了頭,只聽琴幽道:“他一定是還不知道,這個負心人雖然負心薄倖,對我卻還是好過的。千竹林和蒲和尚想要離間我夫婦二人感情,我偏不上當。”
彩豔連聲稱是,道:“駙馬若是知曉他們敢如此對您,必定會為您報仇的。”
琴幽道了一聲必定如此,華鋒一轉道:“任正呢?為何不見他?”
彩豔剛緩下來的心跳又開始加速,他還沒想出應對之策琴幽又吩咐道:“去,把任正給我叫來,我有事要交代。”
彩豔答了一聲是,遲疑著走回任正的房間,方才可是一幫子人看見任正跟他和白思進的房間,若推說他出去了肯定是行不通的,思量再三後他憑空變出了一個自己,又轉身變成了任正的模樣。
為了模仿的像一點,他又摸著方才任正站立過的地方,從這地上吸了一點毒素起來,頓時只覺心頭煩躁,靈脈堵塞,兩個太陽穴突突直跳,他頭中一陣眩暈差點沒摔倒地上。看來自己這體質,雖然能抗毒,但也扛不住兩種劇毒。
彩豔拍了拍臉,強打起精神來,和“自己”並肩出去,琴幽也沒好好分辨孰真孰假,只對假的彩豔道:“你去辦你的,任正你跟我來。”
彩豔操縱著自己離開,方才他在屋中已經在這個假人身上分了一點靈力,這點靈力足夠他帶著白思回到淨化池,自己只要隨後能趕到便沒有問題,只盼各位神君保佑這一路上不要再出岔子。
彩豔跟著琴幽一路走到後院,這個後院中有一座亭子,兩人步到此處,琴幽道:“我讓你辦的事辦的怎麼樣呢?”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