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豔嘲諷道:“我說的是冉依畫好,你不好。你真的聽清楚了?”
“不來啦,哥哥欺負人。”
“我叫彩豔。”
“彩豔哥哥好。”
“告訴你名字是因為我有家教,而你呢?”
“人家跟你問好了,你還欺負人家。”
“你奪了冉依畫的身體,又抓了寒輕歌和墨南國主,你想幹什麼?”
冉依畫露出迷茫的模樣,指著自己道:“彩豔哥哥糊塗了嗎?我就是冉依畫。這也怪不得你,你第一次見我。”
“我是第一次見冉依畫,但我不是第一次見你。”
彩豔一字一頓道:“墨南國滅國之日,我曾見過你。”
冉依畫的表情凝固在臉上,彩豔繼續道:“李昶傾全國之力,以皇族之血為祭,甚至用日晷來囚禁你,沒想到還是被你逃了。”
冉依畫的眼神逐漸變了,盯著他的樣子好似要將他一口一口吞進肚裡,道:“你到底是誰?”
彩豔的劍尖在地上劃拉著,道:“活的太久了,我也有點忘了。現在他們都叫我彩豔,我就是彩豔。”
冉依畫嘴角彎起大大的弧度,兩旁廂房的門霍地開啟,只見寒輕歌在左廂房,李昶在右邊,兩人皆是端端正正坐著,手放在膝蓋上,神情呆滯。
見到寒輕歌彩豔總算鬆了一口氣,至少他找到她了。
“居亦然呢?”
“你還想找居亦然?”
冉依畫又恢復了一派純真的模樣,嘟著嘴道:“沒關係,他會來的。”
彩豔的劍尖在地上點了點,將她上下掃視了一遍,忽然笑道:“公主要是也像你這樣笑笑也不錯。”
“嘻嘻,你覺得我好是吧。”
話音剛落,她忽然發覺身邊有微風拂過,她咯咯笑著,道:“這是我的地方,你是想在這裡跟我動手?”
她指著李昶道:“連他都沒在我手中走過五招,你能?”
彩豔搖搖頭道:“不是五招,我相信他一招都沒走過。”
他又道:“他不會跟冉依畫動手,不管真的還是假的,他都不會。他若非這樣的人,也不會國破家亡。”
說完這句,他的劍平平刺向冉依畫,這一劍普通地好似在跟她打招呼,告訴她我要殺你了,就算是個什麼都不會的普通人也可以很輕易地躲過,但冉依卻似被定住般站在原地。直到彩豔的劍到了她面前,她好像才看見般驚叫起來,巨大的音浪衝擊著彩豔的腦袋,他的劍勢一偏,一回頭寒輕歌竟然到了身前,他的劍變成了對著寒輕歌刺去。
他立刻收劍回身,可李昶又忽然出現在旁邊,他收回的劍又變成了朝他的脖子上砍去。
冉依畫看得津津有味,可惜在彩豔的劍就要抹上李昶脖子上,忽然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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