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看見了地上留的字,讓人帶著寶貝去聽風林換冉依畫。”
曾鍾冷笑道:“聽見了,要是寶貝在依畫身上,聽風林的那位怎麼還可能留字?”
他又換了一幅面孔,哀傷道:“你換也是換,我換也是換,依畫是我侄女,從小我看著長大的,你把寶貝給我,我立馬就去把她換回來。”
鬧了半天,寒輕歌還是不知道到底他們要找什麼寶貝,順著他的話道:“你會去換回依畫?”
一聽她這話,曾鍾更加確定她方才是騙他的,立馬道:“當然,真要我看著依畫去死,我還真狠不下心來。只要你告訴我你把東西藏在了哪裡,我立馬就去救依畫。”
寒輕歌實在不明白他為何篤定她會知道寶貝的下落,按說他一直派人跟著自己,應該明白她們這兩天什麼收穫都沒有。
就在這時,已經疼暈過去的雙胞胎弟弟像上了岸的魚般猛地彈了起來,寒輕歌和彩豔俱都嚇了一跳,彩豔拉著她後退了好幾步,只見這人又重重落下去,復又彈起來,如此迴圈往復多次,竟還沒有停下的意思。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住,門外的哥哥第一個反應過來,道:“不好,我弟弟死了。”
曾鍾臉色頓變,道:“烈火山神,快燒了這屍體。”
“燒了可以,但我不想讓他留在我的身體裡。”
曾鍾急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不行,這東西太髒。”
曾鍾氣急敗壞地勸說著,一旦將這屍體放出來,寒輕歌和彩豔必定會趁此機會往外闖,到時候再要將兩人困住必定難於上青天。
但烈火山神卻寸步不讓,不論曾鍾怎麼說,許之什麼好處就是不鬆口。
兩人較勁中,寒輕歌看見這屍體逐漸變得漆黑,身體慢慢縮小,寒輕歌脫口道:“這是個什麼東西?”
彩豔捂住她的口鼻,道:“有毒。”
寒輕歌拉開他的手自己捂住,只見這屍體竟然慢慢地縮到只有巴掌大,赫然變成了一隻渾身漆黑的鳥。
這鳥的模樣怪異異常,沒有喙沒有爪,就連翅膀也小得幾乎不見,整個看起來就像是一隻黑色的長滿毛的球。
彩豔這下子看明白了,道;“原來是霧霏。”
說到這兒他一下樂了,指著曾鍾道:“你竟然讓一隻生活在極寒之地的鳥進了烈火山君的肚子,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曾鍾氣得臉上的毛都立了起來,這兩隻霧霏可是他花了大力氣才從極寒之地請來的,他們別的本事沒有,但這下毒的本事卻是一流,只要他們想要毒死的墮仙,從來沒有不成功的。但他們的死穴也很明顯,就是怕熱。但他沒想到他們竟然怕熱到這種程度,屋裡的兩個人連汗都還沒出,他竟然已經熱死了。
熱死的霧霏還在收縮,寒輕歌也明白過來,這不是土地廟裡從米釀罈子中跑掉的黑點嗎?
霧霏的身子終於不再收縮了,但他身上的毒氣卻開始慢慢溢散,烈火神君的身子開始微微顫抖,他的聲音顯示著他正忍耐著,道:“曾老闆,你做好準備,我必須把這毒物放出去,不然的話,我就要被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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