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彩豔綁曾鐘的時候,寒輕歌徑直走到下人中,一把抓起雙胞胎弟弟,問道:“名字。”
弟弟看向曾鍾,曾鍾在那頭拼命地給他使眼色,彩豔拿起最後一根帶子將他的臉綁成了一朵花。
寒輕歌手中加勁,弟弟雖然吃疼,但卻硬挺著就是不開口。寒輕歌心頭詫異,自己的力氣怎麼變小了,這怎麼可能?
彩豔從她手中接過此人,手中飛點數下,這人頓時趴在地上痛苦地痙攣起來,手腳反方向抻著,身子像泥鰍般在地上扭動,就連舌頭都蜷在嘴裡堵在喉頭,只能發出呃呃渾濁的聲音。
彩豔道:“你要是想回答,我就給你解開上身的禁錮,你要是不想回答,就慢慢疼著,等你全身的經脈都反轉扭曲後,你就可以死了。”
這人一聽忙不迭地點頭,彩豔凌空一指解開他上半身的禁錮,這人憋了好久的慘叫終於喊出了嗓子,寒輕歌道:“都給他解開,他這樣叫著沒辦法回答問題。”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彩豔又是一指,這人終於輕鬆下來,只見他趴在地上喘著氣,已是渾身虛脫。
“名字。”寒輕歌問著同樣的問題。
“盧…嗚嗚…”這人剛說了一個字,忽然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咔擦一聲竟然把自己掐暈過去。
彩豔一回頭正好看見曾鍾眼中的異色散去,心道一聲糟糕,攔住想要上前探尋的寒輕歌,左手一揮,幾枚豔麗的羽毛衝著曾鍾射去,寒輕歌只見曾鍾像是泡沫般被扎破,不僅是他,在門口的下人除了這雙胞胎弟弟,所有人都跟曾鍾一樣,像是泡沫般晃了晃便消失了。
彩豔圈住她的腰足下發力,便往門外衝。
還沒到門口,一扇鐵柵欄唰地落下。彩豔立馬換了放下,可“唰唰”的鐵柵欄落下聲不斷,四周已全被封住。彩豔將寒輕歌放到背上,雙翅展開,衝向屋頂。
可他剛揮動翅膀,從上方簌簌落下一些白色粉末,彩豔頓時收翅回到遠處,這白色的粉末不是別的,而是一種極其細小的蟲子,這些蟲子最喜歡往飛禽的翅膀裡飛,以啃食宿主血肉為生,但凡長翅膀都怕極了這東西。
但這小蟲子卻極難抓獲,曾鍾能這麼快的時間裡將它們安置在屋頂,看來從彩豔二人一進這裡便已防備上了。
“來啊,咱們看看這甕中之鱉是個什麼樣的?”曾鐘的聲音從屋子外傳來,頓時這兩邊的窗戶開啟,寒輕歌看見在屋外站著的正是方才倒在門口的人。
“是幻術?”寒輕歌問道。
“是幻術。”彩豔答著,臉上雖然還是笑著,可這眼神卻逐漸冰冷,既沒有往日的嬌弱也沒了嬉笑。
“當然是幻術。”曾鍾指著自己的眼睛,道:“我這雙眼睛可迷了不少人,自打你跟我見第一面我便防著你,你進了我的土地廟,又跟我一桌子喝酒吃肉,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能放過?”
寒輕歌瞧了瞧這鐵柵欄,比浩然派地牢的還粗。
“你不用看了,再看也沒有,這籠子可花了本大爺不少金子,今兒你們要是乖乖合作就罷了,要是不合作,哼哼,今兒就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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