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朋友。”寒輕歌站起身來,問道:“你識得形狀是三滴水的毒?”
彩豔想了想,道:“我不認識。”
寒輕歌嗯了嗯,轉身便往外走,彩豔攔住她道:“你準備就這樣去聽風林?”
“不然?”
“你找得到嗎?就算你找得到,你知道用走的要走多久嗎?”
寒輕歌無言以對,彩豔在她面前蹲下身道:“不讓抱,用背的可以?”
“不必了,你給我指個方向,我自己會想法子去的。”
“好幾百里路,你怎麼去?”彩豔不由分說將她抓到自己背上,雙臂變成翅膀,衝向半空。
下方草甸中的兩人看著一隻五顏六色的鳥人上了天,自然也看見了他背上的寒輕歌,兩人對視一眼,弟弟對哥哥道:“怎麼回事?”
“不知道,快回去稟報主人。”
“哥,你呢?”
“我去草甸中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
彩豔揹著寒輕歌飛了一陣子,忽然在一座小鎮前落下,沒等寒輕歌開口他便道:“不是讓你帶東西去換人嗎?咱們這樣空著手去,你的朋友還能留個整的嗎?”
寒輕歌這才反應過來,可她連寶貝是什麼都不知道,又怎麼去換冉依畫?
彩豔道:“走,這鎮子雖然不大,可好東西不少,我帶你先去隨便找點裝裝樣子。”
寒輕歌道:“可我沒有金子。”
彩豔拍拍自己的腰包,道:“我有,要多少有多少。”
他不由分說拉著寒輕歌拐進了最近的一家當鋪,當鋪的人只抬頭看了一眼便又低下頭去做著自己的事,彩豔熟門熟路地往裡走,走到內廳才鬆開手,清了清嗓子,道:“大生意上門了,做不做?”
“做做做,當然要做。我就說今兒早怎麼喜鵲再叫,原來是貴…”貴字卡在了說話人的喉嚨裡,他的表情也凝固在了臉上。
寒輕歌在看清這人的瞬間也驚得睜大了眼,彩豔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手指在中間比劃著,道:“你們認識?”
“不認識。”
“你沒死?”兩人同時道。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寒輕歌親眼看著被毒死的大狸貓土地爺,曾鍾。
曾鍾虎著臉雙手交叉放在大肚皮上,道:“你這小姑娘怎麼回事?怎麼這麼沒禮貌,一見面就死呀死呀的,我……”
他還沒說完,寒輕歌突然朝他走來,他嚇得忙往簾子後面鑽,寒輕歌順手拿起桌上的花瓶,他頓時急了眼,道:“放下放下,這個很貴的。”
寒輕歌舉著花瓶朝他扔去,曾鍾趕忙跳起接住,靈活的樣子根本不像是他這個身材該有的。
寒輕歌趁此機會衝到他面前,一拳打過去,曾鍾怪叫著掉頭就跑,寒輕歌在他身後冷聲道:“你跑了我就砸了你滿屋子的東西。”
一聽這話,曾鍾立刻剎住,求助地看向彩豔,誰知彩豔正對著屋裡剛收的銅鏡補著妝,絲毫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曾鍾跺腳道:“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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