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曾叔你真差,這麼快就醉了。那這米釀也別浪費了,我就不客氣了。”
寒輕歌按住伸手端酒的冉依畫,走到曾鍾旁邊,探了探他的靈臺,道:“他死了。”
“砰”,冉依畫嚇得從凳子上掉了下來,一臉驚恐道:“不可能,不可能。”
寒輕歌拿起那杯酒聞了聞,她不懂酒聞不出什麼異樣,她又翻出那壇酒,剛開啟一個黑點從罈子裡射了出來,跳出窗外,眨眼不見了。冉依畫要去追被她制止,將酒倒在地上,瞬間將這地面溶出了一個洞。
冉依畫哇一聲撲倒在曾鐘身上哭得稀里嘩啦,這一屋子的金銀也失去了顏色。寒輕歌想不透,到底這裡有什麼寶貝,讓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殺人。
“寒姐姐,你摸摸曾叔,你剛剛摸了我我就好了,你摸摸曾叔。”
寒輕歌搖搖頭,道:“你手臂上的水滴還在,這說明我的法力對毒無效。”
冉依畫一聽哭得更厲害,可曾鐘的屍體已經開始腐爛,寒輕歌將她拉開,兩人眼見著曾鍾變成了一灘濃水。
“到底是什麼寶貝?”寒輕歌問道。
“我真不知道,我和爹爹在這兒生活了這麼久,從未聽他說起過。”
“你爹呢?”
“上個月天罰的時候被雷劈死了,嗚嗚嗚。”
寒輕歌有些後悔提及她的傷心事,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爹爹死了,曾叔也死了,嗚嗚嗚,這下就剩我一個人了,嗚嗚嗚……”
“別哭了,我不是還陪著你嗎?”
誰知這一說她哭得更大聲了,道:“我連去求助都找錯人了,嗚嗚嗚……”
“那個,要不我去幫你找李昶來?”
“這裡到神墟很遠的,我活不到那麼久。”
“那你之前是怎麼在兩天內來的?”
“爹爹留了個風袋給我,是風把我帶去的。”
寒輕歌眼前一亮,問道:“他們要找的是不是這個風袋?”
“風袋只能用一次,用了就沒了,一定不是。”
看來還是別的東西,片刻間,曾鍾已經消成了膿水,寒輕歌和冉依畫把這一屋子的金銀都埋了,權當給他建了個衣冠冢。
望著這個衣冠冢寒輕歌滿腹惆悵,唯一知道點線索的人已經沒了,要害冉依畫的人也跑了,這一天就還這麼過去了,還剩兩天,寒輕歌實在懷疑自己能不能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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