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依畫悄悄對寒輕歌道:“寒姐姐,血的味道開始變了,他們殺的人要死了,我們快去救。”
“先救你。”寒輕歌道。
被殺的人還能不能救她不知道,但她清楚等這裡結束,他們下一個要殺的就是正在石頭下面睡大覺的冉依畫。
冉依畫一跺腳,這才想起來,撩起裙子又朝三塊大石那邊跑。
男子莫名其妙地看著她突然跑開,以為她要逃跑,縱身追了上去,寒輕歌橫身一攔,一拳打向他的臉。
男子這次有了準備,抬起胳膊擋住寒輕歌這一拳,但他也被打退了好幾步,這一次他再也不敢小看寒輕歌了。
這時冉依畫也快到了三塊大石頭邊,男子抿嘴長嘯,寒輕歌暗道不好,心道果然有同黨,只怕這人便是之前想要偷襲冉依畫的人。果然,只見在這草中有一人快速衝向冉依畫。
這一次她再也不會讓他跑了,當即朝這人衝去,可此人的速度實在太快,寒輕歌剛動身,他已到了冉依畫背後,寒輕歌心頭有些異樣,似乎這個跟方才那個好似不是同一個東西。
冉依畫也聽見了男子的長嘯聲,剛一回頭便見一個東西從草裡竄了出來,定睛一看,竟然是一隻獵犬。
這條獵犬張開大口對準冉依畫的脖子咬去,這個距離寒輕歌還想去救已經來不及了,可忽然冉依畫不見了。
獵犬咬了個空,又落回到草裡,冉依畫卻又從另外一個地方跳到草面上,嚇得臉色蒼白。這狗也竄了出來,冉依畫立馬又消失在了雜草裡,這樣反覆好幾次,一人一狗好似玩著貓追老鼠的遊戲。
寒輕歌返身到了男子身前,將他雙臂反扣住威脅道:“讓你的狗回來。”
男子疼得冷汗直冒,世界上怎麼會有力氣這麼大的女人,在她面前自己這身板就像是紙糊似得。
“狗兒,狗兒,回來。”
“汪汪汪。”獵犬被他叫了回來。
寒輕歌鬆了手,她已經發現這人的道行極低,根本不像是冉依畫描述的那兩人。
“你在這裡幹什麼?”
“打、打獵。”
“打獵?”
“我是獵人,不打獵做什麼。”
寒輕歌將他上下掃了幾眼,這時聽見冉依畫在不遠處喊道:“哇,寒姐姐,你快來看,好大一隻狗熊。”
“汪汪”獵犬衝著冉依畫的方向狂吠,獵戶也是一臉不甘,這可是他的獵物,
可寒輕歌正要動身,眼角捕捉到兩道灰色的身影,她立馬頓住。這兩道身影從三塊大石裡掠出,一眨眼便不見了,寒輕歌暗道一聲糟糕,衝到三塊大石下方,果見冉依畫在這裡睡覺,拉開她的衣袖,只見在她的手臂上已經出現了一顆水滴。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