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瀟臉一紅,支吾道:“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關渡那傢伙,好好的讓她剝什麼蓮蓬,還給了她一個蓮蓬王。你說她連蓮蓬王都能掰開,我這胳膊能是對手嗎?”
李昶臉色凝重道:“姐姐要出來了。”
易瀟蹦了起來,連聲催促道:“走走,幫忙去。”
“再等等。”
“等個屁啊,再等就沒了。你可是答應了居亦然的,現在想反悔了?”
“居亦然。”李昶顯然還是不明白為何居亦然會突然出現在他的墓室裡,還說讓他多多照應寒輕歌。據他所知,居亦然從不會跟與他和離的女子藕斷絲連。
易瀟走出兩步見他愣在原地發神,不滿道:“你幹嘛?收了東西不辦事?”
李昶無所謂道:“你一個人就夠了。”
“那不成,我什麼身份,當然是你去救,我幫你掠陣。”
“瀟瀟,我們去,我們去。”左左和右右蹦了回來,身上掛了不少東西,看上去都挺新鮮,就像是剛剛從身上剝下來的。
左左揮著手中的獠牙道:“瀟瀟,這牙可鋒利了,看我去斬了那隻雷獸,給寒姐姐出氣。”
右右左右手各拿著一截腿骨舞得虎虎生威,道:“我也去,看我不砸爛她。”
易瀟一見臉都綠了,道:“你們兩個幹嘛呢?撿破爛啊!給我扔了,快扔了,弄得一身血糊糊的,髒死了。”
左左和右右不高興了,這可是她們的戰利品。
易瀟氣得不行,一回頭竟然看見李昶笑了,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他竟然是望著左左和右右在笑。他立馬閃身擋在她們面前,張開雙臂像極了護犢子的母雞嚷嚷道:“你盯著她倆笑什麼啊。”
李昶收回視線,笑容也斂去,道:“你帶她們兩個走,寒輕歌我去救。”
他這一說易瀟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摳摳頭道:“那什麼,我會跟居亦然說的,以後讓她跟你媳婦兒做個伴吧,居亦然說她倆挺投緣的。”
李昶沒有回答,身形閃了閃瞬間已到了場中,再一閃已經出現在了神架下方。
此時天已經黑透,易瀟一邊跟左左搶著牙一邊望了望天,對李昶他很放心,黑夜裡沒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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