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怎麼說的?”
“我說我會傳話的。”
“我不去。”
寒輕歌的眼中閃過一絲喜悅,居亦然沒有錯過她這點表情,這隻喜鵲的嘴裡從來不會出現什麼好話,想必定是說了一些讓她難堪的話。
晚餐過後,天也黑了,居亦然將窗簾拉上,屋裡頓時一片漆黑。寒輕歌之前便檢查過,這裡什麼都有就是沒有煤油蠟燭。
“此處為何如此古怪?”
“整個村寨的人都是犯了禁忌被罰的,聽聞他們犯得罪過太大,即使入了仙人改造院都不能贖其罪,白日裡還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到了晚上卻要集體贖罪。這怎麼個贖法,卻不能讓外人知道。”
寒輕歌想了想,道:“這四周都是這個村寨的範圍?”
居亦然道;“是,應該說是他們的囚禁之地。據我所知,這隻有這一族人永生永世不得離開這裡,不能去仙人改造院別的地方。”
“約你相見的那位姑娘呢?”
居亦然咳嗽一聲,不自然道:“她、她沒住這裡。”
“可她知道你在這兒。”寒輕歌悶悶道。
居亦然將她擁進懷裡,道:“吃醋了?”
寒輕歌不作聲,居亦然道;“她的修為不在我之下,又能驅使鳥雀,知道我的行蹤也屬正常。”
“她叫什麼?”
“琴幽,有半個鳳凰的血統。”
“鳳凰?她很漂亮吧?”
居亦然失笑道:“她漂不漂亮我不知道,但我猜我在你心裡肯定沒有易瀟漂亮。”
寒輕歌知道他又在笑她只記住了易瀟的話,一時又羞又臊,不知說什麼好。
兩人說話間,外面傳來沉悶的腳步聲,每一步踏下,屋子震一震,好像外面有一個巨人在行走。
居亦然噓了一聲,這腳步聲很快便到了小屋前,兩人靜靜相擁默默等待,彼此都能聽見對方的心跳聲,居亦然注意著外間的動靜。
好一陣子,這腳步聲才又響起,朝著遠處慢慢行去。
居亦然拍拍她道:“好了,睡會兒吧。”
寒輕歌沒有回應,低頭一瞧,她已經靠在他身上睡著了。
居亦然小心地將她平放在床上,但寒輕歌一直抱著他的手臂,居亦然試圖把手臂抽回來,豈料她立馬抱得更緊了好似怕誰搶了似的。
“是你拽著我不放的,明天天亮了,可不能說我欺負你。”居亦然自言自語道,吻了吻她的唇,和衣在她身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