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郡的社稷力量是為你秦家服務的麼?如同你這樣使用社稷力量簡直就是作為城主的恥辱。”宮重明冷笑一聲。
“我怎麼使用社稷力量是我的事情,不勞宮城主費心。不過你現在和我這樣耗下去,有意思麼?你鏡湖的社稷力量還很薄弱根本無法鎮壓我。”
“那又如何,你水陸的社稷力量強大,可這裡是鏡湖!鏡湖是你想要來就來想要走就能走的麼?”
“你這樣做有什麼意思?”秦昊陽眼神有些不對勁了。這宮重明怎麼這麼糾纏不清。
一隻巨大的羊帶著神聖的光華很快降臨在城主府上空。
“這是兩個地方生靈意志的對抗,城主你現在壓制他做什麼?”
“店主,此人借用社稷力量牽制住我,然後在鏡湖製造殺戮。不知店主可有對付他的手段?”
“你為何這麼問,你是站在什麼立場上問著一句的?”蘇景有些好奇。在蘇景的內心中,並不是很喜歡宮重明這樣的人。
“我是鏡湖郡城的城主,是鏡湖萬萬生靈的守護者,可惜,我實力低微,鏡湖整體的實力雖然有所上升可終究時間太短,請店主看在鏡湖這麼多生靈的份上,出手一次。”
對於一個人說話是否虛情假意,蘇景總能看到真真實的東西。
蘇景打量了一下宮重明,良久之後:“我以為你會要我看在清寒的面子上呢。”
宮重明沉默不語,這個話題終究太過於複雜難言。
蘇景看著頭上的金印,良久之後才微微笑著說道:“所謂的社稷力量是眾生的力量,作為城主只是這一份力量的載體。宮城主,你終於明白了社稷力量的本質,恭喜。”
“沒有什麼好恭喜的。只是我應該做的。”
“不,一個城主掌握社稷力量很容易,但是真正理解這一份力量就不是很容易了。現在你對社稷力量的理解,不用我的東西,你想突破化神也是輕而易舉,你所理解的社稷力量就是最好的化神種。”
蘇景微微笑著,打量了一下秦昊陽緩緩說道:“鏡湖眾生都是社稷力量的主體,但在另外一些地方統治階級的意志才是社稷力量。所謂高高在上,不過本身擁有一些微不足道的實力而已。一個人真正的強大需要的是真正強大自由的心。”
“你一個凡人……和我說強大?”秦昊陽冷笑一聲,這真的太可笑了。
“我不想承受你來自鏡湖的委託,不過你拖住他,叫人告訴我,我也會給你一個交代,私人的那種。在我的觀念中,你算是我的長輩,或許應該叫一聲岳父來著。作為長輩希望小輩有出息,作為晚輩同樣希望長輩可以頂天立地,而不是蠅營狗苟的。城主,你的現在,我很滿意。”
宮重明眼神複雜,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和水陸的事情,那是鏡湖的事情,我只能幫你料理你眼前這個人。”
“我明白。”宮重明點點頭。
“妮露。”
小女孩聞言,沖天而起,一柄白色的刀已經出現,出現的位置是秦昊陽的腹部。
妮露眼神迷茫的看著那金色的社稷金印。
一隻肉乎乎的小手一把將那社稷金印抓在手上,看了看直接往嘴裡送。
整個過程很快很自然。
秦昊陽整個人的意識海被一把長劍貫穿,如同被鎮壓一樣。整個人眼神驚恐,神情萎靡。
為什麼,主世界的劍為什麼能鎮壓靈魂世界,這世界上還有秦家不瞭解的劍?
當金印被妮露吞下去的時候,秦昊陽再也忍受不住,獻血染紅長空,從城主府落下來。
宮重明眼神複雜。
秦昊陽的實力從化神跌落凝嬰。
“妮露,你在做什麼?”
金印也是可以吃的麼?
“蘇景,我餓!這個金印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