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洛祖說了“但是”兩個字，卻止住了話頭。
秦天仰著頭：“洛祖，您老想說什麼？”
洛祖想了會兒，搖搖頭，又自嘲地笑笑：“這只是老夫個人突發奇想，說出去徒惹人恥笑。”
秦天趕緊追問：“沒關係洛祖，這兒只有我一個聽眾，您有什麼想法，大膽說。”
洛祖遲疑了會兒：“好吧，老夫心裡有個猜測，那就是神靈的亡魂，可能不在天窟裡。”
“不在天窟裡？”
秦天震驚了。
不是說，上百萬年前，神魔滅世大戰同歸於盡時，都施行了永世封禁，神棄山脈，從此成為神和魔的亡魂歸葬地了嗎？
“洛祖，神的亡魂不在神棄山脈封禁地，那他們在哪兒？”
洛祖笑了笑：“老夫也不知道，只是一個猜測。”
神的亡魂不在神棄山脈，這是怎麼回事呢？
見洛祖不願作答，秦天也不好多問，他隱隱感到，這裡面有很多未解之謎。
對秦天來說，他最關注的事，還是報仇。早日練成武者高境，殺了賈家老賊和小賊，以安父母在天之靈。
至於天窟，等報完仇後，自然要去走一走。
“誒對了，洛祖。”秦天又問道，逮著這麼個機會，心裡一些疑團不解開怎麼行呢。
“洛祖，人的先天精神力是怎麼回事？每個人都有嗎？”
“先天精神力？”洛祖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人怎麼會有先天精神力？你到底想問什麼，是不是先天靈魂力？”
秦天茫然：“先天精神力，我沒問錯啊。”
“你小子腦袋壞了吧，精神力不可能有先天，靈魂力可以有先天。簡單說，靈魂是先天帶來的能力。而精神力是此生現在的狀態。靈魂力是他人不能直接檢視到的，精神力可以。懂了嗎？”
“不會吧？”秦天吃驚了，龍洛武帝的靈魂在自己識海被滅前，他清清楚楚聽到武帝在慘號“先天精神力，少年的先天精神力為什麼不滅？我為什麼沒算到，為什麼？”
他說了兩三遍。
如果只說一遍，他說錯有可能，我聽錯也有可能，然而他說了兩三遍。
秦天納悶地望著洛祖，這老傢伙，到底有學識，還是沒學識？
你龍教祖宗說的“先天精神力”，你這第十八代掌門居然說不知道？
“你盯著我作什麼？”洛祖被他盯得心裡發毛。
秦天：“真的沒有先天精神力？”
“凡人絕無可能！除非是神！”洛祖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