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點點頭:“那就他吧。”
走下臺,朝門口而去,範東進不聲不響,跟在了他身後。
秦天有些累。連打五場惡仗,雖然只要晶核內有儲存氣存,就隨時可補充力量,但他的肌肉和骨骼強度畢竟跟不上,而且經脈強度,也遠不能適應連續高強度氣血執行的需要。
開啟大門。
門外,是近百又駭異而驚懼的目光。
預備班的學員,趴著窗戶、門縫,已看了很久。
“秦天。”謝雨挺喊了聲,走上前。
這一聲,他是故意大著嗓門喊的。
果然,預備班孩子全羨慕得瞪大了,看哪,老謝跟神人關係如此之好,都能直呼其名的。
“秦天!厲害了你!”陸豐也昂首吼著,走到他身邊,還拍了拍秦天的肩。
秦天自然明白他們的意思,笑著張開雙臂,搭著兩人的肩:“哥們,小弟有些累,去休息會兒,晚上聊!”
走出不遠,他突然回過身:“哦對了老謝老陸,在這兒訓練,有誰對咱容縣武院不敬,你告訴我!”
“哈哈哈,好!”
兩人笑得開了花,多少年了,容縣武院學生到州城打比賽,哪次不是忍辱負重,承受著別人嘲諷、白眼?
這麼有膽氣的話,頭一回說!
……
三天後,中午。
容縣縣城,文家。
文昌盛把兩擔磚挑進院裡,累得滿頭大汗,舀起水缸裡的水“咕咚咚”灌了飽。
縣衙文書助理的活,可真不是人乾的,一天到晚就是磨墨、鋪紙,鋪紙、磨墨。
關鍵是,往往一整天都磨不了幾回墨,就這僅有的幾次,文書還跟他搶。
後來文昌盛才得知,文書的兒子今年剛升入容縣武院內院。
若不是看在二十兩月俸的面上,他真了撂了這挑子。
幹慣了粗活的胳膊腿,兩天沒負重,就憋得渾身難受。
今天趁吃中飯的閒,他打算把破損的老屋修一下。
院外,傳來響亮的大嗓門:“老文,在家麼?”
陸縣尉帶著幾個衙役,笑容滿面地走了進來。
“老文你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