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你是這裡的醫師?那個什麼超凡仙醫?”
兩名體格健壯的男子推開了排在隊伍前排的幾人,一腳便踏在了問診臺前的椅子上,滿臉囂張氣焰,而周圍的眾人看到兩名男子的模樣,也有些敢怒不敢言,生怕會惹禍上身。
“不錯!你們是來看病的?”
林景弋倒是沒有發飆,反而端坐在自己的座椅之上嗎,如沒事人一般問道。
“是的,我們是看病的!剛剛那個女人看病只花了一華夏幣是吧,還真夠實惠的,所以我們兩兄弟也來看看!嘿嘿!”
男子咧開大嘴,笑的有些僵硬,看來笑並不是他擅長的技能。
“她確實是只要一華夏幣,不過你們的話,要十萬華夏幣!”
林景弋抬頭望了男子一眼,不急不緩地說道。
“小子,你什麼意思?我們為什麼就要十萬華夏幣!上面明明寫著費用隨意,童叟無欺!”
男子見林景弋出言有些不遜,有些不悅,而聽到林景弋要收他們十萬華夏幣,更是氣從中來。
“不錯啊,費用隨意,也就是說隨我心意,我愛收多少就收多少!而那童叟無欺嘛,更是與你們不想幹,童叟的意思你們總不會不懂吧,你們既不是老人也不是小孩,不過你們要是認為我在故意刁難你們的話,那我就索性承認了!十萬華夏幣,愛醫就醫,不醫就別在這耽誤別人的時間!”
林景弋自然是不會把兩人的這點花架子給嚇到,反而是繼續刺激著這兩個頭腦並不發達的大漢。
“臭小子,你……”
大漢雖然嘴上強硬,但是眼睛卻下意識地朝人群中望去,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咳咳!”
人群之中響起了兩聲咳嗽聲,雖然顯得有些突兀,但是圍觀的群眾太多,倒也沒人注意到聲音是發自何處,只是林景弋的嘴角上揚,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
“好小子,十萬華夏幣就十萬華夏幣!不過你要是治不好病的話就等著瞧!”
剛剛還有些猶豫不決的男子聽見了咳嗽聲之後,似乎是得到指令一般,底氣也足了起來。
“既然你肯付錢,我哪有不收的道理!你們倆誰有病!還是都有病!”
林景弋輕描淡寫地說道,對於男子的威脅之語置若罔聞。
“我有病!”
壯漢看了一眼同伴,眼神交匯,點了點頭後,便習慣性地按著林景弋的問法回答了問題。
只是話剛說完,便發覺了有些不對勁,自己居然這麼耿直地承認自己有病,也怪自己實在是太好騙了,這稍不留神就掉進了這小子給自己設的文字圈套,對於這個看起來年齡不大的小子多了幾分提防。
“哦,你有病是吧,那本仙醫就為你治病吧!”
林景弋只是很平常地笑了笑,不過在壯漢眼中卻越看越像是在譏笑自己,氣的牙癢癢,但是卻又無可奈何,畢竟自己的使命還未發成,還不是這這小子麻煩的時候。
“沒問題吧!”
周圍如衣裙般密密麻麻的病人家屬和圍觀群眾之中,有一位面容俊俏,但是卻有些過於陰柔的男子,正是沐青松的獨子,沐南舉!他看了看身旁的一名華夏國古袍裝的男子後,似乎有些擔憂,於是開口問道。
“沐少,絕對沒問題,這‘千年寒蟾’的涎液效果絕對會讓這小子無計可施,我們就等著看他的笑話吧!”
男子年紀約莫四十歲上下,但是卻鍾愛華夏傳統的袍裝,而且還蓄上了長長的山羊鬍須,顯得有些不倫不類,即便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林景弋那邊,卻依然惹得他身邊之人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他,不時還交頭接耳地議論著什麼。
而男子卻不管不顧,似乎周邊眾人的評頭論足的物件並不是他一般,目光緊盯著坐診臺上的林景弋和壯漢。
“將衣袖捋上去一些,我先給你把把脈!”
林景弋有些意外,這壯漢倒是十分配合自己,而且臉上居然露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而當林景弋的手號在壯漢的脈搏之上時,臉色終於有些變了。
這個壯漢居然沒有脈搏跳動!
“怎麼了?治不好?嘿嘿,小子,看來你也不怎麼樣啊!還是趁早回去再學幾年本事再出來賣弄吧!”
見到林景弋一臉疑惑,束手無策的樣子,壯漢忍不住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