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弋斜瞟了他一眼後說道。
“這個,我......”
小雞仔嘴上雖然挺硬,但是畢竟是頭一次有這麼些人是針對自己而來,心中自然是有些發怵。
他知道林景弋應該很能打,畢竟是能力壓仇老四的人,說不能能做到以一敵十,但是這以一己之力去對抗幾十甚至上百人,實在是想不到任何勝算的理由。
但是即便如此,他依然是硬著頭皮說要陪同林景弋一起面對敵人,一旁的大憨不太會說話,但是見他的架勢,哪有一點退縮的樣子。
“算了,你們還是留守在這裡吧,你們幫不了忙,反而會礙事!”
林景弋擺了擺手,拒絕了他們二人參與的請求,徑自一人走出了據點。
此時的長安街上依然是燈火通明,但是道路兩側卻已經看不到任何商販,白天看來有些狹窄的長安街街道此時倒是頗為寬闊。
兩隊整齊的人馬在據點兩側相對而立,從他們冷峻的模樣看來,不像是那些遊手好閒的小混混,反而是都有著在刀尖上舔過血的經歷,看來這天絕幫和長安賭場倒是非常看得起林景弋。
林景弋走到正街中央,看著兩側的眾人,舉起手臂,伸了個懶腰,似乎是有些睏乏之意。
而兩幫人馬看著這正中男子,卻沒人說話,也沒人先動手,連晚風掃過街面,帶動了垃圾而產生的簌簌聲都能聽得清楚,安靜的有些詭異。
“這個不是‘長安賭場’的仇主管麼?多日不見,你這肚子見長啊,真沒有埋沒了那酒桶的稱號。你們呢?無名之輩,還不報上名號!”
林景弋率先打破了寧靜,有些慵懶地說道,這長安賭場的仇老四他是認得的,而這天絕幫的領頭人,他卻是認不出了。
“小子,你真的很囂張啊!我叫崔天虎,是天絕幫在長安街的主事,哼,你想你應該猜到了我們今天來的目的了吧!”
崔姓男子露出黃牙,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哦,當然知道!”
林景弋笑著答道,表情上倒是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態。
“你們是看我們沐幫最近勢力大漲,是想來讓我們庇護的吧,看在都是鄰居的份上,我做主給你們優惠一點!”
“你......”
崔姓男子聽林景弋如此一說,哪裡還不知道他是拿自己等人打趣,差點惱羞成怒。只是他見得仇老四居然一言不發,心裡有些蹊蹺,強忍住了心中的怒火。
“林兄,你也沒必要在這裡逞那口舌之快了,我敬重你的實力,小小年紀,前途不可限量,沒有必要呆在這地方誤了自己,今日只要你答應離開長安街,不再涉足此地,我長安賭場現在就離開!”
仇老四對林景弋還是十分忌憚,雖然兩方人多勢眾,但是看林景弋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讓他的心裡始終沒有底,先前和天絕幫達成的約定,他在此時也打了折扣,而更重要的一點是沐幫也僅僅只在長安街上影響了他們的利益,沒必要徹底翻臉。
“仇管事,不是說好......好吧,小子,今天給仇管事一個面子,你要是老實地退出了長安街,我們就放你一馬!若是敢從牙縫中崩出半個不字,我保準你會死得很難看!”
崔姓男子準備說些什麼,但是終究是嚥了回去,但是他對林景弋的實力完全只是道聽途說,自然並不如何忌憚,話中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我們這個月一共收了兩千多萬的庇護費,這個地方油水這麼足,我可不捨得離開!你們要是看不下去的話,就請移步其他的寶地吧!”
對於他們的威脅之語,林景弋可謂是置若罔聞。
“你這是在自找死路!”
崔姓男子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若是先前還算是留有幾分餘地的話,此時也已經蕩然無存了。仇老四聽他如此一說,眉頭緊皺了起來,雖然心裡還是有些忐忑,但是林景弋的態度實在讓他們無法忍讓,到底水有多深,還是要試試再說。
“給我上,不用管死活,砍死他的賞華夏幣一百萬!”
崔姓男子咬牙切齒地說道,對於手下打手的管理,他的方法很簡單,那就是用金錢。
而仇老四也示意手下的人衝了過去,至於徹底得罪沐幫的事情恐怕也在所難免了,只能寄望於他們對這個新來的主事並不重視吧。
“糟了!”
看著烏壓壓的一片人向著林景弋撲了過去,在門縫中偷瞄的小雞仔嚇得閉上了眼睛,林景弋血濺當場的情形已經在他腦中浮現了,只是現實又怎麼會如他所想那般。
幾十把閃著寒光的匕首揮舞,然而卻沒有發生任何的聲響。
崔天虎和仇老四二人根本看不清被人群淹沒的林景弋,他們只見到自己的人一個個的倒下,那些平日裡的精英在這個年輕人面前卻好似紙片紮成的一般。
頃刻之間,便只剩下滿地呻吟聲,而那個年輕人卻連衣服都沒有破損,若不是他們親眼所見,又怎麼能料到這看似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有這般恐怖的實力。
“怎麼會!你......”
“你們有些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