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從給小蜜買的房子裡出來,開著奧迪a4打算回家和家裡那個黃臉婆同床共枕,路上很靜,沒有什麼車,馬龍得意洋洋的跟著車中的音響哼起了小曲兒。
前面突然亮起兩道刺眼車燈,馬龍下意識的用手遮擋了一下,前面那輛車是輛麵包車,馬龍有點不屑,,麵包車也敢在奧迪轎車面前開燈,真是不知貴賤。
麵包車發動,好像失控一般快速朝馬龍的奧迪車撞了過去,馬龍臉色大變,連忙急踩剎車,停了下來,麵包車也踩住剎車,車頭離馬龍的奧迪車的車頭只隔著一個人的距離。
馬龍大怒下車,麵包車的車門也霍然推開,走出來四個年輕人,毒幫意識到事情似乎不對勁,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你是輝夜集團的總裁馬龍吧?”一年輕人問道。
“是又怎麼樣?”馬龍傲然說道。
“那就沒錯了,抓住他。”年輕人輕蔑的笑了起來,其他三名青年上去就是一掌,馬龍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便暈了過去。
於此同時,臨海市各個地方類似的事件發生數十起,破門而入直接抓人的也為數不少,這一夜,徹底的亂了。
所有人都出去忙活的時候,我和劉飛等人也並未閒著,劉飛已經摸到了一點輝夜幫的底細,確如我所意料的那般,輝夜幫背後赫然就是以五洲城的毒幫為後盾的。
而劉飛還查到另外一個更讓人振奮的訊息,輝夜幫之所以會成立,而且又得到毒幫的特別關注和安排高手扶持,原因便是因為輝夜幫是毒幫特意發展出來在臨海市販賣毒品的,而陳子豪也因為毒品的事和輝夜幫走的比較近。
毒幫也隱隱有讓陳子豪看管輝夜幫的意思,但不知為何毒幫卻遲遲沒有讓陳子豪去接手,我猜測或許是毒幫對陳子豪還心存芥蒂,否則憑陳子豪的能力,就算他一個人去幹也能打出一片天地。
劉飛的辦事能力和效率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料,當晚我就準備好一切,和劉飛,馬坤以及捲毛四人一起趕往輝夜幫的大本營慢搖迪吧。
這家迪吧雖然不是處於黃金地段,在臨海市反而稍顯偏僻,但生意卻是紅紅火火的,很多黃金地段的大迪廳的生意都受到一定的影響,其原因不外乎這裡有大量的粉貨和毒品,而且在這裡吸粉也相對比較安全。
輝夜幫的後臺強硬,在警局有人,每次警方要下來掃毒時,都會有人提前報信,所以這家迪吧也成為臨海市大部分癮君子的最佳居所。
我四人乘坐一輛計程車趕到狂歡夜迪吧,酒吧周圍是一些飯店和理髮店,市民在這邊肯定是住不下去,迪吧每天通宵狂嗨,低音炮發出的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誰能受得了,人還在外面,我就已經聽到一陣陣讓人血液沸騰,興致高昂忍不住會情不自禁扭動身體的狂暴音樂。
我瀟灑的一甩血紅色頭髮,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大大咧咧的說:“哥幾個,今兒個就進去嗨嗨吧。”
劉飛跳的更是歡快,揚起拳頭在空中揮舞,身體跟著從迪吧裡透出來的音樂的節拍有節奏的扭動著,大聲笑道:“熬……乾死他孃的。”
蹲在門口的十來個小混混見我們一個個都仰頭晃腦,還有一個染著現在已經成為最土髮色之一的紅髮,因為這段時間實在有太多街頭流氓染這種髮色了,數量多了,就顯得太膩了。
所以我也被十幾個小混混貼上了街頭小流氓的標籤,生怕我他們是來鬧事的,那些小混混還特意留意了一下我們,見我們一個個搖頭搖的渾然忘我,真相信我們是來狂歡的,也就放下心來不去理會我四人。
我斜眼撇了看門的那些年輕人,一個個雖然裝作凶神惡煞的樣子,穿的很彪悍,但臉上那一絲稚氣卻怎麼也掩蓋不了,看似都想十八九歲的樣子,估計也都是剛剛從學校畢業。
我不由得想起當年的自己,那時候自己的年齡也就和他們差不多大,也是從一個小混混一路掙扎過來的,到如今成為臨海市黑道上讓所有人懼怕的浩哥,得到了很多,卻失去了更多。
我們四人走進慢搖迪吧,觸目可及的便是一個巨大的舞池,舞池後面是一張張供客人休息喝酒的桌子和高腳椅子,大部分俊男美女都坐在椅子上高談論闊,少部分悶騷的男人獨自坐在角落裡裝深沉,企圖吸引幾個女性的注意,舞池裡擠滿了像發了瘋一般跟著音樂的節奏甩動腦袋的形色各異的男女。